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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他的那些徒弟都開始有人罵了起來。
「丁春秋,枉你自稱星宿老仙,怎麼能做這種不要臉的事?」
「就是,我看還不如叫星宿老狗,搖尾乞憐,令人作嘔。」
「說狗都高抬他了,臭狗屎還差不多,星宿狗屎,奇臭無比……」
這些弟子許多都是被丁春秋強迫才加入星宿派的,他們跟著丁春秋著實做了不少惡事,遠的不說,在場的公冶乾、包不同等慕容氏的四個家將就是被他們放毒控制了抓上山的,此時見他斷了一臂又跪地求饒,便知大勢已去,於是忙不迭的破口大罵,以求和他撇清關係,不被遷怒。
白凡當然不信丁春秋會這麼容易就求饒,他自忖練成了易筋經,百毒不侵,走到丁春秋面前說道:「你跟我求饒沒用,去師父那求饒去吧。」
「師父?」丁春秋伏在地上的身子猛然一顫,突然揚手朝白凡眼前灑出一片塵土,自己轉身就逃,他身形飄逸,眨眼間就到了十幾步外,蘇星河等人一時間已來不及攔截。
白凡後退兩步躲開飛塵,聞到一股淡淡地腥味,顯然塵霧中有毒,但他運轉易筋經旋即就將毒素化解,他看著丁春秋急奔的背影冷笑道:「逃得了嗎?」旋即拔出長劍,逝水劍意再起,一道雪白的劍氣直奔幾十米外的丁春秋電射而去。
丁春秋斷了一臂,平衡畢竟不及完好時,速度便慢了一點,再加上聽到師父未死,心慌意亂之下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危險,絲毫沒有閃躲,登時被劍氣從他背後直透前胸,破開一個拳頭大的空洞,詭異的是這麼大的傷口一滴血都沒流出來,眾人細看才發現傷口都被一層寒冰凍住,自然不會流血。
這次眾人親眼看著白凡出劍,觸動更大,慕容復轉頭問王語嫣道:「表妹,你可看出他使得是什麼劍法?是段氏的六脈神劍嗎?」
王語嫣蹙眉搖頭道:「雖然都是以劍氣傷人,但是此劍剛猛霸烈,不似六脈神劍那樣靈動迅捷、變化精微,路子完全不同應該不是六脈神劍,但江湖從未從未記錄過相似的劍法,小妹實在看不出這招劍法的出處。」
鳩摩智雙眼放光,他苦苦追求六脈神劍一直未嘗所願,一見這招劍法和六脈神劍形似的劍法,不免見獵心喜,暗自琢磨怎麼才能學會此劍。
這時康廣陵、範百齡等人已提著丁春秋的屍體走了過來,扔在地上,蘇星河一見丁春秋死不瞑目的雙眼,一邊喜極而泣,一邊大笑道:「丁春秋你這個惡賊也有今日,真是大快人心,哈哈哈哈……」說著提起屍體朝木屋裡奔去。
鳩摩智上前說道:「閣下剛剛施展的劍法好生不凡,依貧僧之見,除了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和姑蘇慕容的鬥轉星移等少數神功外,天下間少有能與之相提並論的武功招式,著實讓人驚嘆。」他本意是與白凡結交一番,再伺機學會這招劍法,利誘也罷、威逼也罷,總之要學會就是。
但有一個聲音打岔道:「非也非也,不過是背後偷襲的無膽鼠輩而已,雖然殺得同樣是卑鄙小人,但鼠輩就是鼠輩,使的劍法也是無膽鼠劍,怎能和慕容氏的武學相提並論?」
眾人循聲望去,除了那個生來嘴賤的包不同外還有何人,康廣陵等人登時怒罵道:「你這人好生無禮,安敢罵我逍遙派掌門?」
包不同梗著脖子道:「罵了就罵了,你要怎樣?有膽就過來打一架,沒膽就做縮頭烏龜。」
康廣陵身為大師兄,豈能容忍他人再三辱罵師門,立時就撲了過去,包不同身上被丁春秋下了毒,渾身無力,一交手便節節敗退。
慕容復拔劍上前將他攔下說道:「我這位包三叔不過是口無遮攔,在下替他道歉,還請逍遙派諸位勿怪。」
白凡雙手撐著長劍在地,淡淡地說道:「我逍遙派清理門戶,豈需他人多嘴?你讓他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