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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份淡定豁達在接過密信時被打的潰不成軍,長久年歲和官場沉浮賦予他的沉穩和冷靜在這一刻彷彿平滑的冰面。裂了一條縫,露出冰面前洶湧的海水。
這幾分失態不過瞬間,便被魏寬盡數收斂,當即跪在地上,「皇上明察,臣之子從小被臣灌輸精忠報國的思想,平日也不曾同突厥有過接觸,說一聲嫉惡如仇也不為過。」
「怎麼會突然背叛生他養他的大燕。」,魏寬伸手取下頭頂的官帽,雙手高高舉過頭頂,「臣願以官職和項上人頭作為擔保,臣之子,魏朔臨定然不會叛國,狼心狗肺之人。」
燕帝從龍椅上下來,親手將魏寬扶起,「太傅嚴重了,朕相信在太傅的錚錚鐵骨。魏將軍是朕親口指定的大將軍,朕自是相信他。」
「只是……」,燕帝話音一轉,「朔臨被打成叛徒的名號,訊息最遲兩天,就會在有心人的渲染之下,傳遍整個京都。」
「只怕會將整個矛頭指向魏家。」
魏寬點頭,雙手拜服,「臣知曉皇上的意思,謹聽皇上聖喻。」
「等邊疆的訊息正式到達,朕會暫時革除太傅一家的官職,還請太傅可以在家耐心等待。」,燕帝緩緩將打算說出,「委屈太傅一家了。」
「為皇上分憂。」,魏寬微微一笑,「是臣等的職責,更何況此次小兒粗心大意,誤入敵人陷阱,不僅自身受損,更是叫大燕受損。」
燕帝心中滿是欣慰,看著魏寬的目光明顯溫和許多。不論職責與否,只是魏太傅的這一段話,足夠叫燕帝心中的愧疚少一些,對魏朔臨的怒氣減少兩分。
不論魏太傅是否願意,魏家暫時退出朝堂是必然的。與其在皇帝心上留一個不識趣的印象,不如先下手佔據皇上少有的憐惜。
薛懿在心中感嘆,不愧是大燕的三朝元老,短短時間就從方才對魏家不好的狀況中脫身。
君臣和了半天后,終於在魏太傅的精力不濟之下,退出了皇宮。燕帝重新回到龍椅上,看向一直保持沉靜的薛懿,「你今日來不只是為了魏朔臨一事吧!」
「皇上聖明。」,薛懿先是給燕帝拍了一記光明正大的馬屁,「皇上,魏將軍此時生死不明,邊疆如今掌權的事李驍,臣懷疑是逆燕衛的一員。」
燕帝眼睛微眯,確實可疑。密信中寫明魏朔臨是消失,但是李驍卻散佈魏朔臨已被他斬首,分明是打著死無對證的想法。
即便後面魏朔臨活著回到邊疆,也會被人先入為主的認為是叛國賊,有口無辯。而叛國則則是人人得而誅之。
「皇上可還記得之前找到的名單?李驍同其中的一個人是熟識。」,薛懿將自己的推測一一道來,「也是這個人,將李驍和突厥聯絡到了一起。」
「已經身死的前青州總督,紀朝。」
燕帝從腦海中翻出自己的記憶,「是他!」
「紀朝之子,便在燕衛,聽到李驍的名字時想起了李驍的存在。」
燕帝點頭,「先查,找到證據後送往邊疆,找到失蹤的魏朔臨,幫助魏朔臨奪回兵權。」,說道最後燕帝頓了一下,「若是找不到,便解決了李驍。」
看來燕帝心裡還是埋下了一絲對魏朔臨能力的不信任。
薛懿只當沒有聽出燕帝話中的隱含意思,「皇上,還有一事,牧莘書院的後山處,種植了大片的罌粟花,預計有一段時間了。」
「罌粟花?」,燕帝微微一愣,他陌生的名字叫他不明白薛懿什麼意思,但是看薛懿嚴肅的神,「那是什麼東西?」
「前朝的五石散皇上應該知道。」,薛懿舉了個例子。
燕帝有些明白了,也正是明白了才叫他的神色陡然變得難看。前朝之人,皆喜食五石散,食得五石散,可叫人仿若到達神仙之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