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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情黑線,心想自己看起來這麼可憐麼,不過他帶著口罩,面上倒是不顯,只搖了搖頭,禮貌的拒絕了。
東西倒是很快端上來了,鍾情吃著東西很快就開心起來了,不過他沒吃多久,身後就又響起了一聲詢問,「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林歸遠怎麼又來這套?!
熟悉的問話和語氣讓鍾情忽略了聲音的些微不同,他直接翻了個白眼道:「不可以。」
鍾情頭都沒扭,將嘴裡塞的東西嚥下去又道:「空位子多的很,你沒必要來跟我坐一桌。」
他話說的毫不客氣,身後之人卻還是沒動,鍾情有些煩了,扭頭大怒:「老用一個方法林歸遠你老套不老套……」他的話在見到來人的那一刻停下來,過了好一會,才語氣尷尬的道歉:「呃,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是那誰,失禮了。」
那是個年輕道士,面容英俊,鳳眸狹長,一頭長髮被一木簪束在腦後,道袍有些舊卻也很乾淨。鍾情看這人眼生,又看他這一身打扮,好奇地問道:「你也是演員嗎?」
那人搖搖頭,沒有說話,只是微笑,微笑還中帶著點神秘,通身的氣度在這嘈雜的充滿煙火氣的火鍋店裡竟顯得出塵,倒讓鍾情來了點興趣,他難得多言幾句:「請問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年輕道士此刻才終於開口,言語中隱隱含著一股調侃的意味:「你就是林歸遠心心念唸的鐘情吧。」
鍾情驚了一下卻又很快反應過來,他猜到這人是誰了,因此也就興致全無,甚至隱隱帶著點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火氣,「你就是林歸遠的師父吧。」
鍾情以前甚至還想過要找個時機去跟林歸遠的師父道個謝,可他沒想到,他剛知道事實真相沒幾天,人家師父自己找上門來了,更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林歸遠口中尊敬無比的師父竟然會是個如此年輕的道士。
盛安聽出了他的敵意,也不生氣,顧自坐到林歸遠對面,問服務員要了雙筷子,就毫不客氣的開吃了。
「你要是來勸和的,就不用再多說了,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鍾情看著舉止瀟灑又不失優雅的盛安,心中敵意更甚,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他已經隱隱將盛安當做情敵了,說話早就失了以往的禮貌,「你要是想吃就自己去點一桌,我不喜歡和陌生人坐在一起。」
盛安笑嘻嘻,一張口大碴子味的口音就飈出來了,「你不想知道當年林歸遠為什麼出事了嗎?你真以為他當年只是發生了一點小意外了嗎? 」
鍾情愣了,一時顧不上冷眼以對,無措道:「他……他當時只是跟我說傷的有些重……」話還沒說完,他自己就感到後悔了,他當時只顧著關心林歸遠的傷現在好了沒有,居然沒有深問。
盛安看見他這個樣子,不用演算也知道發生了什麼,正色道:「他當時傷的很重,原形難以維持,奄奄一息躺在你家門口,可惜當時你不在家,他被巡邏的警衛撿到……後來他碾轉被送到了當地動物園救治……」
鍾情心被大力揪了一下,追問道:「後來呢?」
盛安嘆了口氣,繼續道:「他外傷雖漸漸好了,多年的修煉卻也毀於一旦,很有可能再也化不了形。幸好那日我恰巧下了山,帶著我大徒弟去見見世面,然後就看到了快患上憂鬱症的林歸遠……」
其實是那天康楠跟他吵了一架,他就直接將康楠隱身並化作了原形,揪著他的尾巴讓他好好看看他的同類在動物園過的有多麼糟心,再來襯託他這個師父對他有多麼的好……
可惜康南不僅不領情,還朝他手指上咬了一口,大罵他:要不是你撿到了我又讓我開了靈智,我何至於天天忙著管理公司?我天天都想像他們一樣,可你天天逼著我練功!
盛安現在想起來還氣得牙癢癢,合著全是他一個人自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