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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這兩月即位逐漸形成的勢,也不會讓他失望。
但風險總還是有的。
因為誰也不知道,看似落勢的魏忠賢手裡到底還有什麼牌。
……
得令後的劉僑當即在錦衣衛衙門召集了錦衣衛。
“劉僑,這麼晚了,你想做什麼?”
突然的召集,讓所有錦衣衛心中忐忑,其中餘穆在看到劉僑旁邊居然站著早已被清掃,此時目露兇光的舊日同僚時,更是一驚,這時他才發覺,這聚集而來的錦衣衛中竟沒有一個“五彪”領頭。
劉僑看著餘穆,知道他是“五彪”之一田爾耕的親信,冷笑一聲:“有旨意。”
餘穆心中一震,彷佛也聯想到了什麼,咬牙道:“旨意為何不是督公來宣?”
劉僑皮笑肉不笑:“因為督公也在拿人名單裡,正要你親自拿他。”
餘穆頓時又驚又怕,瞪大了眼盯著劉僑。
皇上果然是要對魏黨動手!
劉僑和餘穆說完後,臉色一扳,便大聲喝道:“北鎮府司眾員聽宣。”
衙內眾員心中一突,紛紛跪地聽宣。
“皇上諭旨:今貢生錢嘉徵呈《奏為請清宮府之禁以肅中興之治以培三百年志氣事》上下為之震動,疏中所言無不觸目驚心,朕初御極,政當肅清,猶內宮生亂,不查不足以服人心,今特遣劉僑為錦衣衛代指揮使欽查此案,涉案之人一應免職查辦……”
隨後劉僑開始宣讀今夜名單,“五彪”“十狗”具在名錄當中,並開始分配工作,當先便是將先前“五彪”的各個親信作為拿“五彪”的負責人,並安排昔日錦衣舊人輔佐。
餘穆為首的“五彪”親信俱驚慌失措。
“你這一隊拿不拿田爾耕,你自己做決定。”
劉僑戲謔的看了餘穆一眼,便率先帶人出發前往魏忠賢宅邸。
餘穆看著恨不得吃掉自己的錦衣衛舊人們,臉色變幻了兩下,最終察覺大勢已去,頹然服軟:“走,抓拿田爾耕!”
餘穆帶著一隊楊漣舊黨而去,他今夜下手一定要比楊漣舊黨還要狠,徹底和田爾耕劃清界限,撥亂反正,搏得重新站隊的機會,這才有一線生機,想到這裡,餘穆頹廢一掃而空,轉而是目光決絕。
而其餘領頭隊伍也紛紛如此想,所以行路帶風,走的那叫一個快,恨不得插上翅膀瞬間飛過去將案犯伏法。
而此時魏忠賢家中。
魏忠賢也沒有睡。
自從錢嘉徵彈劾他十大罪的奏疏上去之後,他就沒睡。
“督公,其實局勢未必有那麼壞,新君如此豐厚賞賜,區區一封奏疏有什麼用?”
旁邊的侄子魏良卿小心伺候著魏忠賢,他也是察覺局勢不穩,也不敢回家,彷佛在魏忠賢身邊才尋得安心。
魏忠賢道:“局勢不同了,皇帝羽翼已豐,現在朝廷還有聽我們話的人嗎?你看以前這樣的奏疏能送得到御前?”
魏良卿咬了咬牙:“這有什麼?真逼急了兔子還咬人,實在不行,禁軍也還在我們掌握,還有外廷,那些個天天喊著九千歲的孫子們有這麼多把柄在我們手上,大不了魚死網破罷了。”
“禁軍?”魏忠賢像聽到笑話一樣,瞥了眼魏良卿。“禁軍裡還有幾個聽咱們的?你真以為我們還是之前?別說禁軍,這些天,你看幾個上門了?今天你沒發現?連門口都多了幾個錦衣衛。”
魏良卿咬牙切齒作勢要往外走:“這些吃裡扒外的東西,反了天!老子這就弄死他們去!”
“夠了,還嫌不夠亂嗎?弄死了能怎麼樣?”魏忠賢冷聲道。
魏良卿頓時氣急敗壞:“那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唯有聽徐應元的,我過幾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