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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醒來,酉風意識到自己還正常,看來是得救了。
如果一個魂真得被陽人陰差黑澤帶走,他的下場要麼是沉睡不醒要麼變成瘋子。
也不知是何種緣故,身體無法動彈,他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等我離開以後,你就沒事了。”
說話的存在面朝落地窗外面,靜坐一把圈椅上,背對躺床上的酉風。
間隔兩米遠的距離,酉風只能望著他一身黑西裝的背影,無法捕捉側面。
“你救了我?你是?”
“你猜猜看。”
披灑周身的黃金長髮有些絢爛酉風的眼睛,這樣的光輝奪目色彩他只記得見過一次——伊麗莎一頭美麗金髮輕掩花容的模樣,令人他永生難忘。
“你是……冷寂身邊的守護者?”
下意識的吐露這句話,語氣帶著不確定性。
等不到男人回應,他當做這是預設了。
“你有一個好師弟。”
話語裡參雜淡淡的玩味成分。這回輪到酉風沉默了,內心是作何感想呢?
“但他卻不是師父的好徒弟。”
讓伊麗莎·庫斯伯特的生命終結在“最後的天堂”,這種殘忍的事實是酉風不能接受也無法面對的事實。
“你無權指責他最後對伊麗莎做了什麼。”
男人的口氣忽然變得沉重,說著令聞聽者感到悲涼的話語,“其實他也很絕望吧?無法拯救所愛之人,也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所愛之人墮落。”
“師父變成墮落者時說過:想死在最後的天堂,不想成為標本一樣的東西被關在研究室裡面。所以冷寂帶著師父去三座堡壘聖地最後的天堂,是在完成她最後的心願吧。”
一口氣說這麼多字的酉風,眼底有深沉哀痛翻湧。
“我拒絕過師父的請求,天真的以為組織終有一天一定可以治好她,天真的以為冷寂前去拜訪四方諸神一定可以拿到解藥。”
金髮男米迦勒丟出一個評價:“你的自以為不過是徒勞。”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不想再談及關於伊麗莎的沉重話題了,酉風明確追問來訪者目的。
“我救下你這件事,是遵循冷寂的意願行事。但我現在坐在這裡,則是隱瞞著他。”
“你有什麼話要講,麻煩直說吧。”
酉風用著還算客氣淡定的口吻和金髮男交流。
自從伊麗莎·庫斯伯特死去以後,冷寂也銷聲匿跡了,他再也沒有冷寂的任何訊息。
上司慕容院給過他冷寂的手機號碼,但他只是將那一串數字存入了通訊錄,從來沒有撥透過。
如今冷寂身邊的守護者親自找上門來,他的心隱約因為冷寂而泛起雀躍感。
“我要告訴你某些真相。”
落地窗中間的兩扇小窗朝外敞開,從視窗湧吹來的寒風拂過黃金長髮,每一縷髮絲都在輕柔飄舞,一起隨著白色天鵝絨幔簾隨風盪漾。
酉風眼前橫生出了一種恍惚錯覺,彷彿看到了伊麗莎……
曾幾何時,伊麗莎也是這樣靜靜站在窗前凝視窗外景物,風從視窗灌進,撩起鬈曲金髮。
她美得不似凡夫俗子,像是來自天界一尊精雕細琢的女神像,以某種方式降臨在這個飽受寒冷和壓迫的塵世間。
“我來此目的,接下來將要揭露的秘密,你牢牢記住了。”
圈椅四個腳腿轉動了角度,帶動倚靠圈椅裡的米迦勒面朝床頭方向。
酉風眼角微微跳動,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這個男人的身體分明動也沒有動一下。
這就是傳聞已久,守護冷寂身邊的神秘者麼?臉戴裝飾著黃金花紋的小丑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