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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再一次出現了,這個陰魂不散的東西。
而面對這個東西,他卻毫無辦法,明明剛才和秦離在交涉的時候,可以看出他從機械地直奔繪梨衣,已經轉變出了一副希望和秦離進一步交流的狀態,可現在,又變成了無腦的戰鬥機器。
無奈之下,源稚生只能進行毀滅。
而一直亮著黃金瞳的少年眼睛卻沉了下來,並沒有因為王將的退場而鬆懈。
……真奇怪啊,他就這麼放棄繪梨衣了?秦離馬上想到源稚女和猛鬼眾,看表面上似乎是王將不敵源稚生和趕來的蛇岐八家精銳,但不是還有一個他———立場不明,莫名其妙,隨心所欲亂入的棋子——在這裡嘛。
秦離眼睛一轉,腦子裡第一百次回溯當年偷摸進黑天鵝港偷聽的場面。
一排排監獄一樣的房間…還有在重疊的結構裡堆積著的冷藏的古怪箱子。
他瞟到了離自己不遠,靜靜躺在地上的那對梆子,心裡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源稚生處理完一切,轉過身來,正滿腹懷疑地看著揹著手的秦離,他已經鬆開了繪梨衣,但繪梨衣也沒有要走向源稚生的樣子。
好歹鬆了一口氣,源稚生無法理解秦離身為卡塞爾一員這樣的行徑,而他能找到繪梨衣,莫不是要把繪梨衣作為卡塞爾的武器,或是以此要挾他們?真是可笑。
然後秦離就笑了,很友善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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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布魯塞爾
秦洛百無聊賴地坐在花房裡,隨手翻閱著手中一本泛黃又骯髒的冊子,有些苦惱地咬著手指頭。
弟弟行程變得亂七八糟的,郵件資訊也不回,如果是秦離故意不理她的話,說實在的,她也真的沒什麼特別高明的手段能悄無聲息地再一次追查到他的蹤跡,她自信秦離不會做出脫離她掌控的事情,但弟弟這種叛逆行徑也確實讓她非常不適應。
不過看在他在日本附近打轉,她也放心不少,白王的遺骸復甦,這小子應該知道去分一杯羹吧?找個機會還想動用他去卡塞爾把康斯坦丁一起帶回來。
他應該懂的吧?秦洛揉揉太陽穴,冊子上手寫的名字和諸多資訊看的她頭暈眼花,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想回她的“倉庫”看看,看看自己的藏品老不老實,看看那些試圖掙脫“門”和干擾她行動的奴隸安不安分,但說好了一年去一次最多,去多了反而不安全……
她想來想去,只能嘆口氣,繼續翻翻名冊,尋找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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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洛瞪大眼睛。
二戰前後死的…她扶了一下眼鏡,把這名字主人的生平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
平平無奇的修女,遠死異鄉,被稱頌的身後事。
姓陳,混血。
女孩眯著眼微笑起來,真沒白找,誰能想到原先在巴黎的這本教會登記名單的副本,會出現在布魯塞爾呢?
“謝謝啦。”她把名冊小心地收進隨身帶的密封袋裡,轉頭朝著對面桌上的英俊青年為微笑了一下,“麻煩你跑了這麼遠。”
“不辛苦,很抱歉,因為實在有點久遠,又為了方便你長時間研究,我就找了副本給你,名冊的另一份在教會手上,我怎麼也沒辦法拿出來給你。”銀白髮絲的青年微笑著說。
“嗯……”秦洛有點敷衍地笑了,“我還有事,記得和伊麗莎白問好,叫她別整天擔心溫蒂啦,有秦離在,她不會有什麼好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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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秦離拿著兩根裝著血樣的試管,哼著歌將試管放進恆溫箱,一會還得用到。
源稚生?他當然沒遇見秦離,在源稚生的視角,他遇到了戴面具的王將,歷經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