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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過去了太多年,直到她遇到曲落年,帥氣的他,會叫她松果兒,會粘在她的身邊,他會給她道歉,會說甜蜜的話,她沉淪其中,無法自撥。
如今當她知道了,24歲的那人,的的確確是曲落年時,一種神秘的、不可思議的、朦朦朧朧的喜悅在心間悄然生成,那衝擊如此之大,就像是有些莫名的夢境,甜蜜異常,她竟再一次的淚盈於睫了。
曲落年看著眼前的阿松,很多事情,還是不能盡述,但起碼他要讓她知道,一直以來,佔有她的,全是自己,那個17歲的叫路一行的少年,她該忘掉。
這時門玲響起,曲落年出去,過一會兒,取了外賣,是兩份粥食,並著一些點心,曲落年去廚房取了些碗碟,把食物鋪展在茶几上,粥盛出來,還呼呼的冒著熱氣。
曲落年家的碗碟是骨瓷的,有一套純白的,鑲了金邊,還有便是他手中這套,花紋古韻十足,不時有龍有鳳,那勺子裝上這花紋也顯得厚重,滿滿的舀上一勺,海鮮的色、形全能瞧見,這冒著熱氣的香粥確實是讓人有些許垂涎。
阿松粥到口邊,不由一口吞下,曲落年這會隱著笑意,伸左手在阿松嘴邊抹了一下,又轉手入了自己的口,阿松看見他的動作了,只垂下眼去,說,我自己喝吧,曲落年只是不讓,說,這粥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喂的很好~眼睛看著阿松一眨不眨,阿松只好又張口喝了第二口。
曲落年又投餵點心,論點心還是南方的花樣多些,半透明的糕體,上面掐著花樣,首先是中看,阿松就著曲落年的手咬上一口,香糯四溢,又有涼涼的桂花味道,細細的咀嚼,阿松一時想問這是什麼糕,向曲落年看去,便見他拿著阿松吃過一口的糕向自己口中投去,一時又忘了問。
第二份粥是皮蛋瘦肉粥,每家粥鋪都會有的粥,阿松也喜歡喝,一頓簡餐吃下來,倒是這份粥她消耗了不少。
有了力氣,手似乎也不抖了,阿松看著曲落年把東西收拾了回來,他站在廚房處抖了抖手,阿松以為他沒有擦手,哪知,他徑直走向自己,不一會,自己便在他的懷抱中了。
曲落年伸手探入,挨近她心臟的地方,那手涼嗖嗖的,阿松不由嘶了一聲。曲落年把頭垂在她的肩上,低沉的頗具磁性的聲音傳來,說,讓我這樣抱著你,我們繼續說話。
阿松冷了聲音,說,這要怎麼說話,你快放開我!
曲落年壓了更低的聲音,說,不,我之後說的話,必有些真真假假,你聽出來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或者你聽不出,我也只能這樣說。我沒有其他的辦法,我……愛你,我不知道你是否也這樣想,但我要讓你知道,我對你的愛,可平山海!
阿松沒有了言語,她細緻的感受著他落在肩上的呼吸,可能是錯覺,她聽出了絲絲抽氣的疼痛,那疼痛蔓延至骨骼,直擊心臟,過了一會兒她又想,還不是因為是他在耍流盲,她感到了他傳遞過來的心疼,是隱著的,絲絲的,若有若無的疼痛。
阿松原先想著,這麼多年的事,都要一一問個清楚明白,問完了就讓他滾蛋,要和他鬧,要讓他為昨晚以及很久以前的那一晚,付出點代價。
她一時又想,那麼羞恥,不然算了罷,就此分開,胡亂著到她離開,她心中盤算過多次,現在離開,恐怕不能過什麼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生活,但房子可以小一些,慾望小一些,日子總還是過得去。
不過,現在,伴著曲落年傳來的疼痛,她想聽謊言了,她忽然想聽他怎麼能把這些年的方方面面都編的滴水不漏。
第一個問題,阿松問,你第一次見我是什麼時候?
曲落年說,99年夏天,你和周佳去縣裡玩,我也在那裡,是第一次見。
阿松震動了一下,想,是不是真的,然後她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