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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曲落年,以及彳亍,彳亍一副悠然的樣子,曲落年還在凹造型,這會背靠著欄杆,手插兜,雙腿交叉,臉向左看去,不知在看什麼!
我說,曲先生在看什麼?
他轉過頭看我,說,沒什麼。
我說,我為杜沐松而來。
曲落年站直了,說,請講。
我本不是說下面這些話來的,但是氣氛既然烘托到這了,就必須要說。
在你不在那段時間,杜沐松答應假扮我女友。
我停頓了一下,繼續,我們簽了合同,本來我不需要與你多說什麼,繼續執行合同即可,可是你好像要帶她走。
我又停頓了一下,他還是沒有說話,我繼續,我希望把合同履行完。
這時彳亍說,你們的婚約不是已經結束了麼,早上百里末應該去了你的家。
我看向彳亍,他說的應該是我與義逸的婚約,他依然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晃著酒杯,並不看向我。
我說,沒錯,他說會發布訊息,但,不是還沒釋出嗎?
曲落年這時說,我想你對杜沐松有所誤會,並不是我讓她離開的,是她自己的想法。
我就此頓住了,這時“鬱郁”端酒上來了,我的目光不自覺得跟隨在她的身上,她的步履很是輕盈,不自覺的展顏一笑,我回她一笑,就像在遊戲中。
她說,這杯酒比較烈,您可以先嚐一嘗,如果不合口味,我再給您推薦別的。
曲落年說,卞少不開車麼?
我端起了酒杯,又放下,說,我都是晚上喝酒的。
曲落年又說,晚上也可以來這裡喝。
我看了一眼彳亍,說,好啊。
曲落年也看了一眼彳亍,說,放心,他不會來。
彳亍說,我晚上事情多,不過卞少如果想喝,我也可以作陪。
我笑笑,沒有說話。
那個“鬱郁”還站在那裡,也沒有說話。
很奇怪的,本來是尷尬的氣氛,“鬱郁”來了,就變了。我不想問與曲落年初見時的事了,他也不因為杜沐松與我為敵,與我講了杜沐松離開是她自己的選擇,甚至彳亍也很放鬆,他叫了我卞少……
不,不是的,是他們很放鬆,他們做了什麼事情,達成了他們的目的,現在在這裡釋放這種懶散的情緒,而我的到來,只是插曲。
不,更像是,他們達成了他們的目的,在此懶洋洋的凹造型,我來了,就要融入這個氣氛。
我向“鬱郁”看去,她也在看我,我問,你叫什麼?
“鬱郁”說,我叫嬌嬌。
嬌嬌,可真是俗氣,我想,點點頭。
曲落年的表情不自然了起來, 咳了一聲,說,這裡沒你事了,下去吧。
嬌嬌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有一種比曖昧要濃的東西,勾了我一下,我不禁問她,嬌嬌幾點下班?
嬌嬌笑著說,6點。
我說,好!然後看她離開了天台。
我沒有看曲落年,但我覺得他對我表現出的對嬌嬌的喜歡,有些莫名其妙。
我說,遊戲中的鬱郁,你見過麼?
曲落年看看彳亍,搖搖頭,什麼鬱郁?
我說那就是周瓶見過,她就是鬱郁,是那個救了我又為我死了的姑娘。
曲落年又看看彳亍,說,抱歉,但我以為我只需要為杜沐松的事抱歉。
我想了想,他這麼說也沒什麼不對,但是他也把鬱郁帶來了遊戲啊,但他又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這時,彳亍看看錶,說道,時間也差不多了,不管這個Waiter是不是出現在卞兄的什麼夢境中,那都是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就好。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