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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松聽到卞文軒的邀約,不免吃了一驚,她剛剛還陷在周佳與他的故事中,思索文軒講述的故事與自己多年來從周佳那裡獲悉的點滴,哪裡相合,哪裡偏差,從一個陳年旁觀者步入故事中扮演角色,思緒一下子紛繁了起來。
第一感知當然是要拒絕,卞文軒與周佳大有關隘,自己無論如何不能無視與周佳的友情,淌這渾水;第二感知亦是拒絕,想想早上醒來出門還在自己家床上熟睡的曲落年,這邀約答應起來便更是荒唐。
但她抬眼看向卞文軒,他眼中的期待很複雜,那裡有對周佳的抱歉與眷戀,有著對解除婚約的渴盼與嚮往,最重要的是有份無來由的信任與真誠,這讓她無法立時把拒絕說出口。
或許杜小姐可以再考慮一下,再答覆我……這麼大的事情相求,我也備好了謝禮,我的第二季節目無論杜小姐拿到多少獎金,都會翻倍……
卞文軒頓了頓,想開口說什麼,忽然又想到什麼,就此不再說話。
阿松笑了笑,緩解尷尬,說的確是要考慮一下,晚些答覆。
文軒的眼睛又亮了起來,說好的,那我等你好訊息。
阿松坐計程車回家的路上,腦子裡亂亂的,想著本來接到卞文軒第二期節目的大CASE,拉專案框架並添上細項,做排期表就是個頗費心神的工作。
聽了剛剛的故事,阿松已經感受到了故事的核心是隱藏的那部分,而那部分是義氏家族!本來就要著手做品牌調研,這一來,倒更好奇起Yi’ Venus倚仗的義氏家族集團來,想來其背景資料並不易被輕易獲得。
最後煩惱的還是那個假扮情侶的請求,卞文軒一邊與Yi’ Venus搞品牌合作,另外一邊又要與義家上演離合大戲,這唱的又是哪一齣呢,要是唱砸了,義家當年既有本事逼他訂婚,現如今難道就不能再逼他結婚麼……
阿松坐在計程車後座,義家這條線還分析不明白,閉了會眼睛,想捋順一下自己這邊的紛繁。
首先,如果沒有周佳,那……
不行,如果沒有周佳,還得沒有曲落年,那是否可以答應卞文軒的請求?
卞文軒年紀與自己相仿,人品樣貌出色,事業有成,高知家庭,用情頗為專一……
突然路一行的影子在腦中閃現了一下,隨後卞文軒的所有光環一下子失色了。
是呀,想到路一行,卞文軒的各種優異與我杜沐松又有什麼關係呢,不過是一幕景中人設罷了。
阿松發現自己一想到路一行,就會陷入妄自菲薄中,幾乎成了一種慣性思考。
吐出一口氣,又重新吸入一口新鮮空氣,把想到路一行時的那口濁氣丟棄。
那麼曲落年呢,阿松發現自己想到曲落年,臉上就不自覺的閃現笑意。
是啊,曲落年好像從來不曾給自己出過難題,亦不會在職場上遇到是高招百出的那一位,未曾立於自己的對立面針尖麥芒,他輕聲慢語、體貼溫存、明媚有型……很奇怪的,非常奇怪的,阿松覺得他很像路一行,不是那個不辭而別的路一行,不是高冷傲慢的攝影師彳亍路一行,而是自己曾非常喜歡的那個男孩子路一行,對她說他的幸福是什麼的那個路一行,在絕望的深夜抱住她親吻她讓她覺得他們終將永遠在一起的那個路一行。
她睜開眼睛,望著窗外水汽氤氳下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心中默唸,我已經擁有曲落年了,不是嗎?!
我,已經擁有曲落年了嗎?!
下車時,在小區門口,阿松碰到了正在填寫出入登記資訊的南玉,初見還挺吃驚,轉念一想,可能小區某大戶正辦PARTY,南玉姐正準備盛裝出席吧。
叫了一聲,HI,今天來赴哪家公子哥的約呀?
南玉見到她,一連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