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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的那碗。
他怎麼驕傲到連這事兒都要計較?
惡從膽邊生,寧雪瀅偏擰著勁兒來,執著瓷碗繞過書案來到男人身側,附身遞到了他的嘴邊,爛漫地笑道:“妾身特意交代後廚少放些冰糖,不甜的,郎君嚐嚐。”
“叫我什麼?”
“衛郎。”
“換換。”
寧雪瀅故意不順從,將瓷碗一仰,強行餵給他,故意使壞。
可出乎意料,衛湛喝了下去,目光始終落在她的臉上,隱含灼灼熾熱。
被他盯得不自在,寧雪瀅又喂他喝下一碗,“好喝嗎?”
浮凸的身段因腰肢下沉更顯玲瓏有致,襟口也因身體前傾而微敞,露出一片白皙。
衛湛眸色驟深,一把攬過不堪摧折的細腰,將人帶進懷裡。
瓷碗險些脫離手心,寧雪瀅趴在了衛湛的腿上。
她費力直起腰,被男人扼住腕部。
“衛郎”
心跳咚咚變得凌亂,她懵懂抬眼,對上一雙犀利的眸子。
那種目光,如大獸盯著小獸,想要將她吃拆入腹。
抵抗不了過於熾熱的眸,寧雪瀅偏頭向別處,顫著睫羽提醒道:“快忙吧。”
“我說要對你做什麼了嗎?”
喑啞的嗓音帶了一絲謾笑,令寧雪瀅連耳根都燒了起來。
誰能想象,光風霽月的衛世子內裡是個喜歡捉弄人的壞種。
“那衛郎抱我做什麼?”
“自己的夫人不能抱嗎?”
辯又辯不過,寧雪瀅不想講話了,生出一點點惱意,作勢要起身離開。
衛湛環緊她的腰,不給她逃走的機會,還伸過另一隻手,扣住她的下巴仔細打量起來。
寧雪瀅睨他,俏生生媚眼如絲,無意瞧見那隱在衣領處的喉結,鋒利的不像話。
“你忙著吧,我要回屋了。”
衛湛還是沒放人,扣在她下巴上的手輕輕摩挲,忽然突發作畫的興致。
攬著人兒執起筆,卻未落在宣紙上。
書房傳出女子的驚呼,斷斷續續,壓抑
著聲響。
兩刻鐘後,有不少侍從眼看著大奶奶從書房跑出,提著裙襬頭也不回地跑進正房。
這個場景,時有發生,不是第一次了。
青橘和秋荷對視一眼,都不知小夫妻發生了什麼摩擦。
湢浴之內,寧雪瀅拉起裙襬和褲腿,氣呼呼擦拭起腳踝上的墨跡。
那人強行脫去她的繡鞋,大掌裹住她的腳,在她內側腳踝上畫了一串珍珠和一株茉莉,還問她喜歡哪樣。
壞透了。
擦去墨跡和色彩,寧雪瀅回想那人一本正經又肆意而為的模樣,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拿起放在春凳上的桃花甘油膏,塗抹起腳踝。
等衛湛忙完回房,尋聲走進湢浴,“在做什麼?”
寧雪瀅妙目流轉,剜起一指腹的膏體,塗抹在了他的臉上,細細抹勻,“屋裡乾燥,郎君也潤潤膚。”
感受到纖細的指尖遊走在面部,帶來清涼,衛湛沒有拒絕,卻見她嘴角微揚,蘊著壞笑。
大手扣住她的細腕,拉開了遊走在自己臉上的小手,“怎麼?”
寧雪瀅也沒賣關子,“郎君不會介意妾身用這瓶桃花膏塗抹過腳吧?”
她沒提塗抹的是腳踝,而是扯謊說了腳。
衛湛看向她露出裙襬的腳,沒有回答介不介意,甚至沒有多餘的情緒,“塗抹了哪隻?”
寧雪瀅開始胡謅,指了指自己的左腳。
衛湛猛地托住她的腋窩,將人放在春凳上,在寧雪瀅不受控制地向後倒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