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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佩戴著紅綵帶,喊著“一——二——一”的口號,昂首挺胸,拍下大幅照片,還有一幅騎著棗紅馬檢閱的照片;他曾問烏拉孜汗,有沒有布瓊尼在克 裡姆林宮前紅場的騎馬照片帥?烏拉孜汗說並不差!
當革委會成立,他們在轉業之即,進入地區革命委員會領導班子。
多數派群眾對卜嵐、烏拉孜汗擁護備至,少數派群眾則咬牙切齒。兩位年輕人,發起怒來,腳一跺,旱獺城乃至旱獺地區要引起震動。金大雨對他們不冷不熱,用冷峻的目光注視烏拉孜汗。烏拉孜汗參與了“七、三”外逃事件,金大雨派人抓他,被他逃脫,內心怯著金大雨,不敢正視他。
他對兩位同學說,他們不是不敢,是因為他媽的財產是兩個國家之間的事,他與他媽之間的關係,有法律文書保證;他爺爺的財產,與他媽的財產是同一個性質,不是誰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的,事情由爺爺做主。
他的兩位同學突然轉變了態度,烏拉孜汗親熱地叫金大雨老同學,說他受她們牽聯吃虧還少嗎?該劃清界線了,現實一點對他有好處?卜嵐勸他,該現實一些了,不要整天在幻想中生活,烏老師永遠不會再來中國,謝琳娜早就嫁人了。
金大雨問:“你們知道?”
卜嵐急忙迴避開那個敏感的問題:他如果知道,豈不是裡通外國!解釋說是為了金大雨好。種牛場場部問題處理好了,他的問題會得到群眾的諒解。鐵牛團為他說話的人不少,如姚*,反對他的政治觀點,但說他是個有能力的好人,不相信那晚上的保險絲是他破壞的。還認為他當時站出來,宣佈脫離開造反派,避免一場武鬥,功不可沒。
金大雨聳肩而笑,說關於房院問題,請他們找他爺爺談。卜嵐問,烏斯金娜的那部分權利也交給他爺爺?他說是的。
崔正岡對他倆的再次要求是這樣回答:紅衛兵不敢來抄他的家,才讓他在他們的合同上簽字,比紅衛兵抄家更可怕。抄家抄走的東西將來要還。他說話已經很吃力了,緩了一會兒氣說:他在合同上簽字,將來就按合同辦。看他病了,快走的人,借他對大雨的感情,透過陷害大雨逼他。
他倆悻悻然走了。金大雨把他們送到門口,卜嵐回頭說,希望他的老朋友有愛國心腸。
金大雨說國都讓他們愛完了,不給他人留一點愛國的空間,是很不公平的。烏組長說他還是那樣幽默。卜嵐向烏拉孜汗甩一下頭,走了。
第二天,地區革命委員會主任帶著他倆再次登門相求。金大雨在門外擋駕,說昨天他倆走後老人病情加重,醫生交待,不要其他人接觸老人。革委會主任派人找見派給老人的專職醫生,允許求見。卜嵐把事先準備好的檔案拿出來讓崔正岡簽字,金大雨十分生氣,對革委會主任說:“你們這樣對待無產階級的卓越戰士,爺爺出了問題,誰敢承擔這個政治責任!除非你們把我打死,我絕不允許籤這種楊白勞和黃世仁的協議。”
卜嵐叫聲:“金大雨同志,我們始終認為你是個好同志,你看看檔案,不同意的地方進行修改,寫上你們的意見,我們明天再來。”
當天晚上,在崔正岡清醒的時候,老漢說該安排的事已經安排好了,院子同意借給種牛場作場部,把二十年期限改為十二年,要求:第一、麗達、謝琳娜在借用期間無論何時回來,或者準備回來,一個月內修葺到原樣還給主人;第二、不準破壞院內房屋、樹木、花草坪;第三、當年麗達、謝琳娜、老漢自己和金大雨的住房、廚房保持原樣,不准他人使用;第四、每年必須修葺,修葺方案由崔正岡或者金大雨同意,其費用折抵房租;如果一年不修,支付一千二百元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