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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就賜了婚。
這場婚事中唯一不滿意的就是秦越風,因為雲雅對其並無任何助力,而且雲雅貴為公主,他還要言聽計從。
可兩人卻詭異地產生了感情,雲雅下嫁之後,體味到人情世故,終於覺察荊戈當時為她賜婚對她並不是一件好事,偶爾在朝臣妻眷們的宴會上,她會聽到許多風言風語,多數是嘲諷貶低她的。
雲雅徹底拐向了秦越風,埋怨荊戈對她虛偽的兄妹情,最後秦越風造反,是因為雲雅的一句話,她說,入宮之時,荊戈輕薄於他。
在世界意識的助力下,秦越風此次造反本是民心所向,大勢所趨,可荊戈覺醒了,他竟強行逆天改命,鎮壓了這場。
謝宴來之前,秦越風已在大牢中待了半年有餘。
但是,現在時間線被拉了回來,怎麼秦越風現在就有了行動。
難道是因為雲雅公主的婚事?改變的與秦越風有關的就只有這一點。
然而,這種假設也不合理,秦越風此時和雲雅並沒有過多接觸,並不至於現在就會為了她的婚事大動干戈。
最後得不償失,提早暴露了自己的野心。
謝宴發現,在這個世界上,行為怪異的不止是荊戈了,現在還多了一個人,秦越風。
他也像是知道什麼一樣。
他想起自己回溯時間的能力大打折扣,導致很多因素無法精準控制。
難道,是在回溯的過程中,出了什麼問題,對秦越風產生了影響。
謝宴留了個心眼,他本沒有打算現在就注意這個主角,想著先把荊戈體內的毒除去再說,但現在看來,並不容許他如此懈怠了。
不過,還沒等謝宴懈怠,荊戈就抱著他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他沒有提前知道,只是某一日睡久了醒過來,發現很是顛簸,抬頭一看,自己身處馬車之內,隔著毯子坐在荊戈的腿上,搖搖晃晃的。
荊戈摸著他的毛,聲音輕柔自然:「醒了?」
謝宴翻了個身,用爪子抓住荊戈作亂的手,揚起脖子,豎瞳緊緊注視著荊戈。
荊戈似乎對他這副形態愛不釋手,只要沒事就抱在懷裡把玩,他幾乎每次醒來都是在荊戈的懷抱中。
就像此刻,荊戈被他抓住手,也不老實,反而彎起指節,撓了撓他爪子上粉色的肉球。
荊戈眼裡含著盈盈笑意,姿態很是放鬆:「怎麼了。」
謝宴鋒利的爪子躍躍欲試,到底還是沒有抓下去,他在荊戈身上滾了一圈,爬到荊戈的肩膀上,咬著他的肩胛骨磨牙。
荊戈癢的不行,大笑了兩聲,將他抱了下來:「精神不錯。」
「快回家了,高興嗎?」
謝宴叫了一聲,貓的聲音很軟很細,聽不出情緒,荊戈笑了笑,摸摸他的腦袋。
謝宴想,他一定是覺得自己高興。
但是,他並不高興。
他不知道荊戈是否察覺了他這個形態與人類謝宴的關聯性,但荊戈明顯對上次被他撞見毒發有了防備心理。在客棧裡,他們睡在同一張床上,可荊戈卻三番兩次在把他哄睡之後匆匆離開。
門外傳來一陣交談聲後,荊戈的腳步聲就會離他越來越遠,直到消失。
謝宴知道,荊戈是去做什麼了。
那幾次他深夜回來,謝宴並沒有聞到他身上有殘留的血腥味,但荊戈每次都會換上一身新衣服,和衣睡下,遮住那些自我傷害留下的傷痕。
謝宴本打算跟過去,因為荊戈毒發的時候正是他利用碎魂治癒的最佳時機。
但荊戈即使離開,也會留下足夠的侍衛,把他的房間護得嚴嚴實實的。
在路上行了大半月,他們又回到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