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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家的事其實不急,蘇晴柔可以現在就以往北方發展的理由派人去晉州走一趟,南行這幾個月過去紅星布莊和四里巷的紅香樓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利潤,讓她有十足的底氣四處辦廠,也就是茶葉和棉紡新版圖開闢得不順利,不然她也不需要回京再走這麼一趟。
發展晉州的產業,等待喬家的動向,待喬家有了動作,蘇晴柔估摸著也處理完了京城的事,自然可以親自前往晉州,盯住以喬家為首的一眾晉商。
蘇晴柔同她在婁府門前告了別,婁長遠派了腿腳麻利的回家報信,家眷倉促出來招待,老夫人和婁夫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暗自埋怨怎麼請了個祖宗回來。
公主車架停下,婁夫人連忙迎上來問詢,回答她的卻只有維心客氣有禮的聲音:“婁夫人客氣,殿下今日乏了,不想見客,還請婁夫人安排好儀仗隊這些人。”
婁夫人看著雪白的高頭大馬,前後十幾米舉著肅靜迴避牌子的,以及精緻華貴的馬車,只覺得兩眼一黑,太陽穴突突地跳,臉上還不能表現出絲毫不滿:“臣婦知曉了。”
這還是司徒躍然帶著錦衣衛回東廠之後縮減下來的規模,程炳率領的五軍營軍士理論上講已經是公主府的親衛了,這次跟著公主回來就不用再回三大營報道,吃公主府的飯就行。
現在公主要到婁府蹭住,他們也跟著來了。
可想而知,招待這麼一批人住下,還不能怠慢,前後得花出去多少銀子。
婁長遠雖然不算兩袖清風,卻很謹慎地把握著收受賄賂的度,婁夫人出閣前也算高門貴女,就是管著陪嫁和婁家的鋪子,也因為不善經營,並沒有太多盈餘,平日裡吃穿用度奢侈一點也足以支撐,可公主這麼一來,帶來上下幾百張吃飯的嘴,一天下去要花掉多少銀子,婁夫人想想都覺得自己心跳過快。
等安排好了公主,婁夫人到書房找到婁長遠,焦急地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婁長遠苦笑,他也想知道,說起來他確實存了看笑話的心,卻沒想到這石頭終究還是砸到了自己腳上。
婁夫人聽他大概提了之後更覺得不可思議,“夫君,聖上再是對公主不滿,到底是親父女,還是中宮嫡出,斷不會真的懲罰她什麼,你怎麼,你怎能?”
若非顧及貴女儀態,婁夫人都想罵你怎麼拿著個雞毛當令箭了?!
皇帝再是對自己女兒不滿,也不可能允許大臣真對公主做什麼,從婁夫人的角度來看,天下的父母對犯了錯的子女都是一個態度,既失望她違背了自己的願望,又無法真狠得下心去懲罰,到最後反倒會恨最開始告訴自己他的女兒犯錯了的那個人。
若不是夫君從不告訴她這些事,她早知曉了,拿為人父母的心情將心比心地勸一勸夫君,又怎會有今日的麻煩到頭?
婁長遠也後悔沾了手,今日秦鹿公主這一鬧,反而顯得她理直氣壯,行得正坐得端,這樣一來,他這個跳得最活躍的就麻煩了。
朱挽寧沐浴出來,維心送了點心來,她一瞧便知是丸瀾的手藝,攪著圓子漫不經心,維心動作輕柔地給她擦著頭髮,輕聲問道:“和臻郡主和姜家小姐送了訊息,想明日來拜訪,壽寧公主那邊映春姑娘直接過來了,說公主明日就來,要殿下等著她。”
朱挽寧懶散應著,心中算著時間,這一茬的番薯也該收了,希望李香曇的實驗能出點成果,辣椒她還得去看看怎麼樣了,順便把別的作物也拿出來研究研究。
收穫的作物她留一部分育種,皇莊裡的交給拾食記折騰出新花樣出來。睿親王府小柿子幫她種的,她自己名下的莊子裡的,和宋家莊子裡的,全部轉運到北方受災各部。辣椒她更不需要管了,這東西交給定國公和周泠鶴,他們比她更清楚這東西的作用在哪。
她心裡已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