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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秦鹿公主就是個認不清自己感情的小孩子而已,不會有這麼銳利的眼神。
所以才下意識想打感情牌。
蘇晴柔對秦鹿公主越來越疑惑,本來她就對秦鹿突然把所有真相告知的行為懷疑許久,現在又表現得一點也不像從前那個滿眼都是薛照水的小姑娘。
她忍不住追問:“你,真的是秦鹿公主嗎?”
一個人,為什麼前後有兩種不同的變化?先是鹹魚一樣的躺平,又是狐狸一樣的靈動?
朱挽寧笑了笑,衝她勾勾手,示意她湊近。
她不直接回答,這讓蘇晴柔的心跳有些快。
朱挽寧半捂著嘴到她耳邊,“小姐姐,你見過寅時四刻的崇文門嗎?”
寅時四刻是凌晨四點,崇文門是京城僅次於棋盤街的鬧市區,位於經濟中心。
動了,dNA動了!蘇晴柔脫口而出:“我見過凌晨四點的洛杉磯!”
話說出來,她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朱挽寧:“你!你也?!”
朱挽寧歪頭:“宮廷玉液酒?”
蘇晴柔:“一百八一杯!”
朱挽寧比心:“奇變偶不變?”
蘇晴柔:“符號看象限!!!”
朱挽寧張開手臂,探出身子,笑著說:“人生三大幸事,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蘇晴柔的淚忽然就想湧出來了,她用力眨了眨眼睛,蹲下身,抱住朱挽寧,接上最後一句:“他鄉遇故知。”
朱挽寧在她耳旁輕聲道:“老鄉,你一個人在這兒這麼久,辛苦了。”
穿越時的獨木難支,冒險行商為自己謀取生路,被封建思想逐漸腐化,沒人聽得懂她的梗,無人理解她身在府中,卻無比念家的心。
那一刻,委屈全部湧上心頭,蘇晴柔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她抱住朱挽寧不肯撒手,哭著說:“我只是個剛畢業的社畜啊,我不想當什麼貴族小姐,我只想做一個踏踏實實的普通人啊。”
朱挽寧拍了拍她的背脊,“我知道的,這不是你想要的。”
“我討厭這個沒有手機沒有奶茶沒有火鍋和高鐵的時候,連衛生巾都要我自己研究,我真的很煩啊。”
“我也很討厭。”
“我只是想掙點小錢給自己養老而已,為什麼那麼難啊,為什麼他們對女性那麼嚴苛啊,你知道我每次偷跑出來就跟神廟逃亡一樣辛苦嗎?!”
“那真是離譜的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