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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似的,一直含著笑,接下晉芳芳的誇讚,禮尚往來,感謝晉芳芳對鬱清的照顧。
還是鬱清出聲打斷兩人說不上多熱切卻能持續不斷的交談。
返程的車上,鬱清刷著手機說:“這下你滿足了沒,明天關於你是誰長什麼樣幹什麼的,都會在我的單位傳遍。”
不需要她親自介紹,晉芳芳就能代勞。
溫擇敘一本正經回覆:“這也是我爭取來的。”
鬱清欲言又止:“你真的……算了。”
進到家門,溫擇敘突然從身後抱過鬱清,嚇她一跳,轉頭問:“怎,怎麼了?”
“生氣了?”溫擇敘問。
“我不至於為這點兒事生氣。”
鬱清被溫擇敘套路多少次,已經習慣了。
溫擇敘帶著她坐到陽臺的沙發上,遠處的烏金正西沉,天邊全是燒盡的餘暉。
鬱清捏著溫擇敘的五指,用指腹摩挲他的指節,愛不釋手,比了比他的手指長度,手腕到指甲肯定有20以上,是無數漫畫家都會喜歡的漫畫手。
她也一樣,心起了歹念,但並不是畫下來,而是拿顏料,往上面畫。
若是以前,鬱清想都不敢想,現在鬱清直接付出行動,去書房拿溫擇敘給她買的昂貴顏料,調好色拿出來。
鬱清甚至不需要打一聲招呼,拉過溫擇敘的手,往性感的骨節上繪色,他先是一頓,接著主動配合。
鬱清認真作畫,說道:“擇敘哥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心裡依舊接受不了婚禮,你會站在我旁邊,但我還是會不適應。”
溫擇敘遷就她:“我不該為了一己私慾說那樣的話,我道歉。”
下一秒,臉忽然被畫一筆,溫擇敘愣住。
鬱清嫣然笑:“我接受!”
溫擇敘反應過來後奪過畫筆,扣住鬱清,捏著她下巴在臉上作畫。
盯著她這張臉瞧時。
忽然明白為什麼鬱清有時候會悄悄的畫他,不一定會成畫,半成品稿子多得數不過來,但她每次忽然興起,就會新建畫布,重新再畫。
盯著喜歡的人,去畫此刻的她,視線和心都被佔滿,彷彿身體裡住了一個她。
被壓在沙發裡差不多二十多分鐘,鬱清拿起鏡子,側臉,被溫擇敘的畫技驚到。
“你畫畫這麼好?”鬱清坐起來,不確定地看了又看。
臉頰上是一隻可愛的兔子,畫師還在右下角署名。
「」
鬱清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特別喜歡他畫的兔子,如果是在畫布上就好了,可以珍藏。
溫擇敘:“小時候學過,勉強。”
“小時候學過啊?真的畫得很好很好。”鬱清拿著鏡子看,挪不開眼,問:“擇敘哥,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和溫擇敘在一起後,發現他會做飯、會手工、會吉他、會鋼琴、會口琴……似乎就沒有他不會的。
溫擇敘也一頓:“小時候幾乎學過,想不起不會什麼。”
“你真厲害。”鬱清放下鏡子,認真說,“我要向你學習!”
溫擇敘失笑:“寶寶,這可沒什麼值得學習的。”
“為什麼啊?”多才多藝難道不值得學習?鬱清不解。
溫擇敘到口的話琢磨許久:“你知道的廚藝和繪畫以及樂器,在我上小學之前就已經全部學過。”
鬱清手下意識地虛握鏡子的手柄。
“你……童年很糟糕嗎?”
“說不上糟糕,比較麻木。每天睜開眼就是各類課程,每天都在學習,偶爾享受,偶爾厭倦,到後面……”
鬱清目不轉睛看著他,她從沒聽過溫擇敘提自己的過去,產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