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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樂禍。我睜開眼,冰冷的視線穿過人群直射向茶樓中的他,不管他立刻震愣住的臉色,嘴角扯出一絲冷笑,撇開頭。
我拉了拉被急的沒了思維的若白,伸手指了指前方的醫館。他這才冷靜了下來,喘了一口氣開始對我傻笑,抱著我衝進醫館。
他咚的一聲踹開門,用那和文雅形象完全不符的粗暴聲音吼,“大夫,你快出來。”
一個微微顫顫的老者在侍童的攙扶下走了出來,雪白的鬍鬚凌亂不堪。我微微蹙眉,若白以為我被痛的,輕柔的把我放到一邊的椅子上,一把揪起老者拎到我面前,“快給茉茉看看,不然我拆了你的醫館。”
我不禁搖頭,這本來好好地一個溫柔孩子,怎麼一瞬間就成了粗暴的漢子?
老者瞪眉,拉開被揪住的衣襟,那有力氣的樣子完全不像一個垂垂老矣的人該有的。我斂眉輕笑,這凡塵之中,這人可是那種大隱隱於市?
“還不快點,”若白推了推老者,“沒看見茉茉痛的皺眉?”
老者來氣,直指若白的鼻子吼,“你這年輕的小夥子,不知道尊老愛幼?”
“你為老不尊,醫術還有問題……”
我無語的看著在一邊理論的二人,想來等這老大夫給我療傷,我的血都要流光,哪還有力氣看著他們鬧騰。幸好我不是凡人,這皮肉之上,不過瞬間就能癒合,倒是這把插在心臟中的匕首好生礙事。
“別亂動!”老者見我自己要動手拔匕首,連忙喝住,拿出醫者的架勢,讓小童去給我取止血止痛的藥,呵斥著若白,“還在那裡傻站著做什麼?還不快點過來扶住你小情人!”
我再次皺眉,這小情人怎麼聽怎麼帶著嘲笑。倒是若白回過神,急急忙忙的摟住我,出聲安慰,那樣子要被拔刀的不是我,倒成了他的樣子。
在拔刀的瞬間,我笑出聲,因這個孩子雙眸又猩紅了起來。
老者見我笑,瞪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流出來的血,再看看他手中的匕首,驚愕的張大嘴,“怎麼可能?”
“你怎麼會……怎麼會……”
我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刀已經插入了心臟,我還活著這不是常理可推斷的。現在,把刀也只是流出一點血,好像真的成了怪物!我打斷他的疑惑,拍拍勒緊我腰肢的手臂,“若白,你看已經沒事了。”
老者看我的眼神變了變,帶著濃濃的探究,甚至忘了為我止血上藥。倒是我再怎麼任血流淌,它也不過一瞬間,看著嚇人的染血衣襟下,傷口早已恢復如初,沒留下絲毫的痕跡。
若白白著臉,面上一股殺氣,凝視著發呆的老者,“你是要殺了你嗎?”
老者皺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小情人死不掉,倒是你再妄動內力,只怕很快就有事了。”
“你再給茉茉看看,”若白臉色緩和了不少,身上的殺氣頓時消失,瞪著眼要老者為我把脈,對我倒是沒有再如上次那樣戲弄老者。
他為我探脈,臉上的表情變化實乃好笑,我強自忍著,問道,“大夫,小女子可是有什麼不好之處?”
他一邊摸著鬍鬚,一邊皺著眉,自語,“不可能的,我為醫半生,卻沒見過如此奇特的脈象。”
我收回手,拉過緊張兮兮的若白,對老者說,“這沒什麼稀奇的,自我出生,便有傷口自我恢復的能力,所以……還請大夫給他看一看,不可妄動內力是為何?”
若沒記錯,她上次給若白吃的丹藥,足夠讓他恢復如初,還能增強所謂的內力。
老人見我態度自然,至於有沒有懷疑我說的話,我並不想知道。若白還是擔心我,小聲的說,“茉茉剛才流了很多血。”
老者又看了一眼我身上的血,對若白說,“只是暈開了,其實沒流出多少……你這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