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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伯伯,我是來問案的,不是來聽您煽情的,你只告訴我我太太到底犯了什麼錯就好,其他的我不想聽。”
“接到報案,說連翹跟毒藥有關。”謝局長沒有再說一句的囉嗦。
“哼。”聽到這話薄北忱肆無忌憚的笑了出來,雙手拍著座位的扶手起來,看向謝局長那覺得那麼可笑,“說我太太是毒藥?換言之就是說我太太已經是個死人了,是嗎?”
這句話薄北忱說的太犀利,讓謝局長完全不能招架,他苦苦的一笑,說道:“不是,我們接到報案自然是要處理,毒藥也很有可能沒有死,畢竟屍體沒有找到。”
“整座樓是已經灰飛煙滅了,屍體怎麼能找到?”薄北忱很是冷冽的一個質問,“既然您懷疑毒藥很有可能沒有死,那為什麼一年前不說,為什麼現在又要來懷疑?這就是你們警察的辦事能力?”
薄北忱很是不屑的一個質問,讓謝局長很是難堪,看到謝局長那麼難看的臉色薄北忱淡然的一笑,說道:“我對事不對人,您別介意,我只是覺得你們警局的作風讓我大開眼界,現在社會那麼不太平不去管,偏要抓住一年前已經完結的案子拿出來說事,這不是太可笑了嗎?”
“北忱,我瞭解你的心情,我也一樣,但現在有人拿著證據來報案,作為執法機關我別無選擇,就像你說的一切都是例行公事,對事不對人。”謝局長也的確有他的無奈。
“證據?什麼證據?”薄北忱眼角一斜。
沒有辦法謝局長拿出了那張照片,這才是那張原照片,那些警官拿的都是些影印的,這張很是清楚。
“你看這明明就是連翹不假,這就是那天晚上殲滅毒藥時的地方,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兒自然有可疑的地方?”謝局長分析著。
薄北忱很是不屑的一笑,將手裡的照片丟到了桌子上,看向了謝局長,問道:“謝伯伯,您過得橋比我走的路還多,更是見過各種狡猾的罪犯無數,那請問在你心裡毒藥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是一個身手很好,很狡猾的殺手。”
“是,既然這樣她又怎麼可能會被別人這麼近身的拍到?再者這個拍照的人是誰,絕對不可能是你們警察局的人,那麼我同樣要問一句,他大晚上去那兒做什麼?”
說到這兒薄北忱再次的一笑,“世上的人千千萬,長得相像的大有人在,再者如果說毒藥會偽裝也不奇怪。”
“可這照片明明……”
“這絕對不是連翹,因為那天晚上她和我在一起!”薄北忱絕對沒有任何退讓的說出了這句話。
薄北忱的咄咄逼人讓謝局長有些招架不住,隨後又說道:“你說你是她先生,那按照法律的規定,你是沒有權利替她作證的。”
“好,我沒有權力為她作證,那敢問你又有什麼權利就單憑著一張照片就去說連翹就是毒藥,再敢問,自從毒藥死之後這一年S市發生過類似的事件了嗎?最後再敢問一句,還有什麼鐵證可以說明連翹就是毒藥?”
薄北忱那雙冷冽的眸子射向了謝局長的臉,直穿過了他的心臟一般。
“如果你的答案是沒有,那你回答我憑什麼把連翹扣押在你們警局?”薄北忱再次強勢的一句。
“這只是例行公事,我們必須對她進行詢問。”
“那詢問完了嗎?有結果了嗎?”薄北忱越發的強勢,謝局長變得無話可說。
“謝伯伯,我絕對沒有要刻意袒護誰,我只是覺得可笑而已,那天晚上連翹明明就在我的別墅裡,你們卻說她去殺了人。”
薄北忱不動聲色的一笑,“謝伯伯,若不是看在您是我尊重的伯伯的份上我不會在這裡跟您說這麼多,如果您非要追究我會找律師跟你談,但連翹今天我必須帶走。”
說罷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