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險。”從懷中掏出一個很普通的木頭盒子,上面還有淡淡的檀香,是長久浸染帶來的香味,已經深入木頭本身了。鬼珠放進去後就沒有再多的空間了,還好能夠嚴貼密實的蓋好,蓋好的同時那種讓人畏懼的感覺就消失了。傅雲疏和沈天歌都很好奇什麼材料那麼厲害能夠這麼徹底的隔絕怨氣!
將木盒好好的收入懷中後才解釋:“這是我寺歷代住持坐化後盛放舍利子的器具,雖不是每一代都會有舍利子,但也歷經了五六位住持的舍利子,又長年累月供奉中佛前,其佛性應該可以壓制此珠的怨氣。”語氣平淡的彷彿說的不是那麼驚世駭俗的東西。“舍利子?!”傅雲疏失聲叫道,沈天歌也是嗔目結舌,空聞大師未免也太不拘小節了吧?“你瘋了!竟然拿這麼重要的東西盛放···你不怕怨氣汙染了盒子?”傅雲疏顯得比空聞著急多了。
“不過是一件器皿,有什麼不可以的,放舍利子是放,盛鬼珠就不是盛了?貧僧會將此珠供於案前日夜唸經超度,直到裡面魂魄得到超脫,若真被浸染了那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其功德更是大過供奉舍利子,相信諸先人只會欣慰。”空聞誠心誠意的說,臉上的笑容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出家人不打誑語,在場眾人都知道空聞大師話中的言外之意。日夜唸經超度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非大毅力大信念者不可為,其心要誠、其行要正!如此不可捉摸之事又怎麼知道有沒有效果,又要多少年月才能夠完成?真可謂是一項苦差。
除了沈天歌,傅雲疏和殷祿都是對空聞有了解的人,尤其是打了半輩子交道的傅雲疏,既然已經發下誓言再勸也是沒用的,便開玩笑著說:“你要做便做,只一項告誡的,把你自個兒的身體顧好了,內力不是靈丹妙藥,一把年紀了就要按著年紀來保養,我還想二十年後再和你比試一場。”相信老和尚不是逞強之人,就像他說的,要留著有用之身做更多的事情。殷祿同樣暗暗點頭,打定主意要關注師傅的日常起居,自己也跟著一起超度,減輕師傅哪怕一丁點兒的負擔。
沈天歌聽下來原本心中的打算又有些猶豫了,傅雲疏對徒弟的事情向來上心,眼尖的看到了:“玄靈,怎麼了?”空聞也注意到她躊躇的眼神,笑著說:“小友有話不妨直說,貧僧有盡綿薄之力處定不推辭。”沈天歌一咬牙,還是直說了:“玄靈作為晚輩,無有敬上反而多有叨擾,很是不該!有一樁事卻不得不說,大師已經擔下‘鬼珠’如此重擔本不該讓您再添負擔,只是昔日與我有恩情的小姐姐也在這次的災劫中遇難,與別墅中諸多厲鬼不同的是她的屍身、魂魄不在此處,因此魂魄沒有被吸入鬼珠中,至今仍然困在屍身中化作厲鬼不得超升···”沈天歌將章欣雅的遭遇說了一遍,她實在不忍欣雅姐在世間遊蕩無根無萍,至少需要一位得道高僧誠心為其超度,否則帶著怨氣強入輪迴只會導致後幾世不得善終。
“此事自當盡力!貧僧只擔心解鈴還須繫鈴人,那麼女施主的至親、摯愛需得在場勸慰,以告亡靈,就算如此有何接過貧僧也不敢作保,畢竟貧僧也非**力大神通者,如此奇事也是聞所未聞,以往所以也不過些陰煞之氣。”空聞大師沒有大包大攬,很直接的就告訴沈天歌沒有把握。他沒有把握不但表沈天歌毫無辦法!轉頭看向傅雲疏:“師尊!是不是向外公要些···”沒有說完,但傅雲疏已經知道了她未盡之言,不外乎是接住曲家神奇香料的作用,讓章欣雅一家可以再見面了卻遺憾。
“我會安排,相信章家夫婦能有這樣的機會是不會亂說話的。”傅雲疏點點頭,這些驚世駭俗的事情是不適合讓普通民眾知道的,章家夫婦這點兒“識相”肯定會有的,畢竟事關他們的女兒。沈天歌沉默了一下又問:“能讓俞叔叔也見上一面嗎,我總覺得他的遺憾不比章伯父他們小。”這點兒小事傅雲疏自然不會駁徒弟的面子,俞紀綱也算是知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