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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九歌看向下面書院的人,也是有些無奈。
平常打擊同學來的勤快,現在一個個的,全都縮在後面,跟鵪鶉一樣。
這是書院的地盤啊,可是書院的學生卻像是兔子般畏畏縮縮藏在眾人身後,這成何體統啊,難道這一屆書院學生的素質這般差?就算境界實力不行,也不至於連膽子都沒了吧?這可是在天下人面前丟臉了啊!
我們的親王李沛言見到出風頭的不是隆慶,而是一個不知道哪來的禿驢,也是有些臉上無光。
要知道為了讓隆慶來做這個質子,他可是不知道拉下了多少老臉。
畢竟那來自西陵的光明之子隆慶卻是很出色,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何人能夠戰勝他。
有些時候,李沛言甚至在想,為什麼夫子的心胸如此寬廣,但就是容不下他。
親王不喜書院,那是因為那本該屬於他的位子,就因為夫子的一句話,與自己失之交臂。
而且後山十三弟子,基本上沒幾個是正統的唐國人。
所以從很多年前開始,但凡書院二層樓開啟,不論是南晉大河還是月輪國的年輕俊彥們,都會千里迢迢趕至書院碰碰運氣。而奇妙的是,這些年輕俊彥們的師門以及他們的宗國,對這件事情也有趣地保持著沉默。
這些國家和宗派保持沉默的原因其實並不複雜:他們無法從內心深處熄滅後輩才俊們對書院二層樓的嚮往,他們相信夫子的品德像雲朵一般潔白,心胸像大山一般寬厚,絕對不會藉此對其它修行流派內部事務進行干涉。更重要的原因在於,他們相信夫子一定會對二層樓所有弟子一視同仁,絕不藏私。
自視為世間唯一修行正宗、昊天代言人的西陵神殿,自然不可能像那些國家宗派一般埋頭偷笑而不在乎顏面,除了某個不為人知的翹家胖少年外,若干年來,沒有一名來自西陵的年輕人嘗試要進入二層樓,直至今日隆慶皇子來到了書院。
可惜的是,這次註定事與願違。
畢竟,今年只會招收一人,這一個人已經被預定出去了,其餘人都是陪跑的,所以只能說,隆慶來的,不,應該說生的不是時候。
隨著時間的流逝和氣氛的變化,終於開始陸陸續續的有人開始登山。
隆慶見所有人基本上都開始登山之後,才開始邁出了他的腳步。
“隆慶皇子要開始登山了!”
不過隆慶沒有開始登山,而是走向了九歌。
“九先生,不知先生覺得在下可否登得上二層樓。”隆慶按下心中的恐懼,恭敬的向九歌問道。
雖然是疑問,但卻說出了肯定的回答。
隆慶的驕傲,是建立在自己的實力和身份上,但若是有人實力和身份都比他高太多,又或者是背景遠超於他,他當然也懂得審時度勢,知道怎樣選擇對自己有利,不過在這一刻,他真正擔憂的還不僅僅是自己的未來,而是……這個男人,這個叫做九歌的男人的態度。
隆慶皇子的目光一瞬不移地盯在九歌的臉上。
“不知道。”九歌語氣依舊是那麼冷漠。
隆慶也是不怒,在他看來,九歌這種性格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那麼隆慶便在此提前見過師兄了。”然後隆慶對著九歌作禮之後便去登山了。
不得不說,隆慶是一個極其驕傲的人,在他看來,今日來登山的人,沒有一個比得上他,其中最強的謝承運和他相比也差了不少,所以他自信今日入書院的人是自己。
但他的驕傲全在外在讓人看著就覺得他是一個驕傲的人,而他也有資格驕傲。
後山的人,自然也有後山的驕傲。
“我也要登山。”
寧缺在隆慶離開後不久,立馬確定登山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