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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到了,就等於籌備的糧草也到了。
話雖如此說,柳承安還是自請了五十軍棍。等南宮越長途跋涉與尤亮大軍匯合的時候,柳承安背的的棍瘡才剛剛結痂。
天氣炎熱,早有侍衛為南宮越準備了熱水。
南宮越從軍報上抬起頭,站起身伸了伸懶腰,漫不經心吩咐值守的侍衛道:“替朕寬衣。”
那小侍衛沒動。
南宮越不悅地抬頭,一見之下大吃一驚道:“你是誰?!”
小侍衛一張臉皺成了包子,扭著手指道:“陛下,微臣,呃,那個,草民傅宏央。”
南宮越冷笑一聲,走到小侍衛面前,驀然伸手打掉了他的盔帽,束髮的頭巾被扯落,滿頭烏髮頓時散了下來。
“傅宏央?朕何時有你這樣的侍衛?”南宮越揹負雙手,冷冷說道:“說,究竟是誰派你來的?有何目的?!”
“傅宏央”嚇得瞪大了眼睛,連連擺著雙手,結結巴巴說道:“沒,沒有人派我,不是,我,我……”
她“哎呀”一聲,負氣地跺了跺腳道:“好吧,我招就是了,我叫傅虹英,是傅丞相的孫女兒。”
傅虹英說著,偷偷抬眼看了南宮越一眼,扭著手指道:“我就是,就是羨慕諸位將軍可以上陣殺敵,一時好奇,就想來看看嘛。”
南宮越看著眼前這個犯下大錯卻仍不自知的小女子:圓圓的眼睛尤自咕嚕嚕亂轉,聰慧狡黠又不以為然,明顯沒將自己的處境放在心上。潔白的貝齒不安地咬住下嘴唇,在那粉嘟嘟的嘴唇上留下一排齒印。
他冷哼一聲,道:“難道你不知道,女子私闖軍營,是要殺頭的嗎?”
南宮越聲音雖冷,語氣卻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軟了下來。
這個女子的一些小動作,竟像極了當初的小小。
傅虹英眼睛一轉,皺著鼻子討好笑道:“其實,只要陛下不說,他們誰敢啊,對不對?”
看著她一臉討好的樣子,南宮越忍不住笑笑,接著又板起臉道:“軍法難容,朕這便派人,送你回去!”
傅虹英頓時急得臉色通紅,扯住南宮越的袖子搖了搖,嬌聲懇求道:“陛下,您若就這樣把我送回去,祖父一定會打斷我的腿。陛下,您別看我是一個弱女子。其實我武功很好的。”
南宮越頭大地拽回袖子,大聲喝道:“來人!”
立刻有護衛入帳,抱拳行禮道:“陛下有何吩咐?”
南宮越轉頭看看傅虹英。看到她兩眼淚汪汪、可憐兮兮如失了主家的小狗兒一般看著自己,心裡忍不住一軟,嘆了口氣道:“你給她安排一處營帳,另外再找人替她值夜。”
傅虹英高興地差點跳起來,連連悄悄拱手向南宮越表示感謝。
那護衛一見傅虹英披散的長髮,心下立刻明瞭,恭恭敬敬地向她一拱手道:“這位……將軍。請隨末將來。”
傅虹英衝南宮越皺皺鼻子,做了個鬼臉,高高興興地蹦跳著跟在護衛身後。去了旁邊一個單獨的、小小的營帳。
等那護衛帶著異樣的眼神離開之後,傅虹英踢掉軍靴,愜意無比地倒在榻上,滿足地嘆了口氣。
她暗中傾慕南宮越已經很久。做夢都想成為他身邊那個幸運的女子。此次隨軍。祖父也出了不少力,能不能如願,以後要全靠她自己了。
原本她可以光明正大的透過選秀入宮為妃。
可是宮中選秀,一般由太后提及,皇后主持。但月國皇宮裡,只有皇后一人為尊,皇后不開口,皇上又有言在先。任誰也不敢提及選秀之事。
傅虹英眼中閃過一抹志在必得的光芒:她已經站在陛下身邊,接下來。她會讓陛下,一點點被自己吸引的。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