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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儀：&ldo;兩個好了一點兒，有一個又讓我在歌廳給抓住一回，準備除名打發回家了。&rdo;

賀紫達：&ldo;疵毛兵有時槍一響倒是好兵，摔打摔打再說！&rdo;

賀儀：&ldo;是。別忘了開機。再見，爺爺。&rdo;

賀紫達放下電話，走到客廳一角的微機前，開啟傳真裝置。

電話又響。鹿兒接：&ldo;賀紫達家。&rdo;

電話：&ldo;老號長，你好。&rdo;

鹿兒：&ldo;我是賀子答！&rdo;

電話：&ldo;噢，你是小賀子答，伯伯你好。我找老賀紫達。&rdo;

鹿兒沖賀紫達：&ldo;又一個，小棗兒的。&rdo;

賀紫達接過電話，仍是先咳兩聲。

國防科大，已是科研室副研究員，某專案攻關組組長的田早，一隻手翻著厚厚的資料表，一隻手舉著電話：&ldo;賀爺爺，最近還痛苦嗎？&rdo;

賀紫達&ldo;哈哈&rdo;笑起來：&ldo;痛苦，更痛苦，看別人衝鋒陷陣，自己趴在壕溝裡，怎麼會不痛苦。&rdo;

小棗兒：&ldo;臺灣海峽的形勢，您怎麼看？&rdo;

賀紫達：&ldo;依你賀爺爺的脾氣，先捶下它幾個前沿島嶼，再說！&rdo;

小棗兒興奮地狠狠拍了三下桌子：&ldo;英雄所見略同！&rdo;

科研室內幾個穿白大褂的男、女科研人員，看著幾乎比他們小十歲的頭兒，善意地笑著。小棗兒的眼鏡震得掉下來，往上推一推：&ldo;我的全球戰略觀，是與其示弱避戰，莫如示強遏戰。以修好姿態避免戰爭，不如以強大實力的遏止戰爭。&rdo;

賀紫達顯得興致勃勃，而且謙虛謹慎：&ldo;就是，就是！接著說！&rdo;

謝石榴笑眯眯地看著賀紫達。鹿兒看著賀儀傳過來的檔案，聽著賀紫達的電話，有些嫉妒：&ldo;弄不懂，放著第一個接電話的現役中將副司令不談，倒和一個退休老頭侃得熱火朝天。&rdo;

謝石榴說道：&ldo;鹿兒，你這個好幾塊牌子的大學生，可別跟你爸爸似的，也弄個大脾氣，小心眼兒。&rdo;

鹿兒笑笑：&ldo;老號長，您放心，我時刻警惕著呢。&rdo;

&ldo;聽不懂了，聽不懂了。&rdo;賀紫達叫道，&ldo;寫在紙上，傳過來。&rdo;

小棗兒捂著嘴和話筒，小聲說：&ldo;告訴你，最近我要失蹤三個星期。國家有關部門，在我校進行增值稅專用發票防偽稅控第二代系統安全效能評審，我奉命充當超級駭客，對該系統進行攻擊試驗。我把這套拳腳練熟了，末來一旦爆發大戰，我一個人就能把對方的金融系統搞它個人仰馬翻。賀爺爺，你等著，我給你開出一張一億元的發票來。&rdo;

賀紫達：&ldo;不要，不要，別把賀爺爺弄班房去。&rdo;

小棗兒：&ldo;別客氣。再見。&rdo;

賀紫達發蒙地放下電話，問鹿兒：&ldo;什麼叫&l;駭客&r;？&rdo;

&ldo;英語hacker的音譯，現在一般是指&l;透過資訊空間，非法入侵他人的計算機或網路系統，窺探、篡改、盜竊秘密資料及程式，造成混亂和破壞的不明身份的電腦搗蛋鬼&r;……&rdo;鹿兒突然停住了嘴，這些對於賀紫達和謝石榴實在是太陌生了。

賀、謝果然神色複雜地面面相覷著。

傳真機發出響動，吐出一張紙來。鹿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