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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著被子,身上卻還是忍不住泛著涼意,我說:“我喝完粥就動身去寧垵找霍報去報平安,你想和顧笑之說就說吧,但我絕對不會再讓他找到我了。”
“這是何苦呢,互相喜歡的兩個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啊。”顧笑之輕飄飄的說了句風涼話,臉上倒只有一點點的憂心,更多則是在焦急的往外看,邊嘀咕,“眉兒又熬粥又煎藥忙得過來麼……”
“寒公子,如果是你,你出現了這種事會怎麼解釋?”我忽然好奇。
寒墨松眨了下眼,“我?”他指著自己笑,“我好不容易才將眉兒收服,哪兒敢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啊!而且我也永遠不會做出那種事,我的命是眉兒給的,我得將自己的全部都給她才行。”
他說的輕佻,眼神卻很認真,也很溫柔。看得我都忍不住為齊眉放了心,大概因為他們這樣的進展關係和我跟顧笑之的是不一樣的吧。光是態度,寒墨松顯然就端正了很多。
只是一切都是未知,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
寒墨松見我不說話了,又道:“霍姑娘,笑之雖然沒和我仔細解釋過,但也說過自己沒有做那些事的話。憑我對他的瞭解,他是個很能剋制慾望的人,為錢為權都是如此,至於為情,在下不好妄下斷論,但平心而論正常之人理應不該在大病中做出那些事。在下覺得,看他尋你時的神情態度,不像是心中有愧,倒像是被誣陷後才有的樣子。”
☆、106。你不相信,解釋也枉然
聽他這麼說著,我忽然就有幾分動搖了。。pb。
我和淺香親眼所見那一幕時,顧笑之的半邊臉被紗帳遮著,身體也是沒有動的,雖然他的中衣敞開著,露出了上身,但他的下身和硃砂的雙腿一起被蓋在了被子裡,這樣想來我是沒有完全見到當時的場面的。
若不是從來沒見過那些事,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我一定能更理智的看待這件事,現在也很後悔,當初就應該站在那看下去,看硃砂那個狐媚子是怎麼勾人的,學到要領再把她揪起來順著西北風就那麼光著丟到大街上去!
寒墨松看著我動搖的神情,較為滿意,添油加醋的問:“霍姑娘,你是相信笑之多一些,還是相信當時和他做那事的人多一些?”
這還用問?
我現在誰都信不著!
凌亂懊惱的情緒已經快將我完全佔據了,我深深吐出一口氣:“你這麼為顧笑之說話,看來和我之前猜的也一樣,你們是很熟悉的麼。你和他認識很久了?”
寒墨松並不驚訝於我會轉移了話題問到他,反而立即答道:“四年,但接觸的不多,也就算不得久。”
四年?
人的相識有很多種,我覺得沒必要去糾結他們兩個是怎麼勾搭上的。然而還是忍不住問,“那你當初賣的那塊白玉石雕,是故意讓顧笑之抬出天價不成?”
寒墨松挑眉,“怎麼會?那是他自願買的,錢我也是如實收了的。”
“可他為什麼會花那麼多錢去買一樣擺設?難道那石雕上的姑娘是他認識的人?重要的人?”嘴上沒問出,但我在心裡還是想著,會不會那個姑娘是硃砂?還是其他哪個姑娘?
這麼一想,反而更酸澀了。我也是給自己找氣受,問出這麼個明知道不該問的問題。
寒墨松不無驚訝道:“他沒和你說?”頓了頓,又笑,“也對,他才不喜歡提起這件事。”
我被他笑的莫名,正不解呢,卻聽他說:“大約三年前,我與他相約遊玩北越邊境,見那裡山水美絕,他便將那景色圍繞著周邊山巒一同畫了一幅三尺寬的畫卷。但是,一日我坐在山對面的岩石上冥思,而他去山那面與一群苗人交涉的時候,那邊的山卻忽然崩塌了,我派人尋了許久,沒能尋到他,後來失去了聯絡時,想起了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