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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刁書真再磨蹭,這回家的路到底不算長,沒過五分鐘就到了。
她站在屋簷下,試圖甩開宋玉誠,卻沒能成功。她磨了磨自己的小尖牙,生硬道:&ldo;到了,宋法醫您可以走了。&rdo;
宋玉誠站著沒動,也不放手,幽涼的視線射在她面上。
刁書真心頭火氣,沒好氣道,&ldo;您不走,又不進門,您難道想進我嗎?&rdo;
在那一瞬間,她的耳邊捕捉到了一陣迅疾的風聲,卻沒看清對方的動作。她本能地抬腿踹向對方的膝蓋,卻被摁住肩膀猛地磕在木板門上。
兔起鶻落之間,兩人交換了數招。
刁書真反手一個肘擊,對方像是預判到她的動作似的,靈活地避了開來,右手的虎口鉗住了她的後頸肉。她張口想要呼救,潮濕冰涼的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她煩躁起來,尖利的虎牙想給對方戳上兩個血窟窿,然而後頸處的火辣辣的鈍痛傳來,她從喉嚨裡悶哼一聲,本能地鬆開了牙關。
&ldo;別動。&rdo;宋玉誠命令道,聲音冷冽。
作者有話說:
啊大範圍的動作戲在下章
第12章 姓氏
&ldo;你他大爺的算老幾!&rdo;刁書真紅了眼睛,這樣潮濕的大雨天,不能回家美美地飽餐一頓,還要被一個瘋女人給壓在門口,是泥人都要生出三分火氣。
更何況,狐狸麼,是吃肉的啊!
&ldo;我有話要問你。&rdo;經過剛剛那番打鬥,宋玉誠的吐息灑在刁書真的頸側,是溫熱的。但說的話還是那麼冷冰冰硬邦邦的。
儘管站在屋簷下,可是風一吹,外面的瓢潑大雨席捲而來,將兩個人都澆了個透濕。夏天的衣服單薄,衣服這麼一濕,彼此在打鬥中升高的體溫將水汽蒸騰,醞釀出火熱的潮意。
刁書真的心裡煩透了,這種煩不僅僅是被莫名其妙的人糾纏,更像是一簇不知名的火苗從小腹處緩緩燃燒,繼而在心頭形成一片燎原的火海。
身體開始躁動。
體溫上升。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某種被封印在記憶,卻烙印在身體之中的欲`念正悄然復甦。
那一瞬間,刁書真不得不承認,儘管只是被宋玉誠壓在門板上,但她的腦海里掠過了許多不甚和諧的畫面,同樣的姿勢,不同的地點,甚至更加原始粗暴,像是未經風化的原石,粗糲尖銳。
&ldo;你是技偵法醫,我是實習的警察,我們能有什麼好說的?&rdo;刁書真的聲音有幾分沙啞,惡狠狠道,&ldo;別拿審犯人的口氣問我!&rdo;
說時遲那時快,刁書真抬起腿,掃向宋玉誠的腳踝。對方像是沒料到她在這樣的境地裡還會反抗,微微愣了一瞬間。就趁著這麼一瞬間,她轉身扯住了宋玉誠白襯衫的領口,力度之大,最上頭的兩顆釦子驀地崩開,順著臺階咕嚕嚕地滾了下去。
宋玉誠抬膝便踹,不知怎的,到底留了三分情面,堅硬的膝蓋觸到刁書真柔軟的小腹便收回了力道,只是那麼輕輕一碰。倒是刁書真自己,忙著後退閃避,一腳踩空,就那麼向後跌倒,從長長的樓梯上滾落下去。
她不甘心一個人獨自摔倒,拽緊了宋玉誠的領口,連帶著兩個人像是抱在一起的黑白太極球似的,一起滾下了二十來階的樓梯。
天旋地轉的刁書真面朝下磕在一個水坑裡,她試圖支撐著身體坐起來,卻眼冒金星,又栽了回去。她抹了一把面上的泥土,在模糊的視線裡看見一米開外的宋玉誠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緩緩坐起來。
那張不食人間煙火的臉上沾染了塵土,臉頰上為石階挫傷,落下點狼狽的傷痕。不染塵的白衣是濕透了,汙跡斑斑。夏天的衣服薄而透,沾濕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