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 (第2/6頁)
林七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裡想,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頭昏得厲害,翻身想繼續睡,卻一腳踹上一條硬邦邦的大腿。
然後就僵在那兒,一動不動了。
夏枝野半撐起身子,支著腦袋,看著他,唇角微彎:“還裝睡?”
宋厭掀起眼皮,一臉不善:“我怎麼在你家。”
夏枝野一抬眉:“不是你自己昨天晚上非要和我一起睡?”
宋厭:“?”
“如果你想不起來的話,我也可以幫你回憶一下。”
“”
宋厭對自己的酒量有點逼數:“不用了。”
說完翻出手機,看了眼時間,起身下床。
夏枝野問:“不再睡會兒?”
宋厭穿著衣服:“嗯,趕飛機,時間來不及了。”
夏枝野:“”
感受到夏枝野微妙的沉默,宋厭才想起來這個藉口好像以前用過,又補了句:“這次不是去馬達加斯加,是回北京。”
夏枝野想起宋厭昨天接的電話:“回北京過中秋?”
宋厭:“嗯。”
看宋厭不想多說,夏枝野也沒多問。
等宋厭洗漱出來後,就看見夏枝野倚在門口,手裡拿了個飯盒:“奶奶自己做的桂花月餅,帶上嚐嚐。”
宋厭順手接過塞進書包:“替我謝謝奶奶。”
說完匆匆往門外走去。
夏枝野一把拽住他的手腕。
宋厭剛想問他又要幹嘛,手裡就被塞進一把傘:“外面下雨了,路上注意安全。如果在北京玩得不高興,就早點回來,我一直在家,哪兒都不去。”
聲線一如既往的散漫,卻好像多了些什麼。
宋厭沒聽出來,又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從小在北京長大,熟門熟路還有家人朋友,夏枝野沒事擔心他在北京的事情幹嘛。
但還是隨口應道:“行。”
·
飛機晚了點,到北京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來接他的是宋家司機:“先生和夫人已經帶著小少爺去覃家那邊了,我送您過去。”
宋厭沒什麼興趣:“不用,直接回家。”
司機為難道:“先生讓我一定要帶您過去。”
宋厭不知道他們一家人在覃家團團圓圓過中秋非把自己這個外人叫過去幹嘛。
但司機也是拿宋明海的錢給宋明海辦事,自己可以想不去就不去,他們卻沒法交差。
於是最終車子還是緩緩向某所大學校園的院士住宿區行駛而去。
覃家的老先生老夫人早年都是知識分子,後來老夫人行至院士,老先生辭職經商,事業做得紅火,名聲也好。
正好膝下獨女看上了大自己七歲白手起家的商界新貴,兩方一拍即合,就訂了婚。
你借我的名,我借你的利,也算段美好佳緣。
如果不是他們訂婚的日子就在宋厭母親死了三個月後,而那時覃清已經有了兩個月身孕的話,就連宋厭都覺得這樁婚事沒什麼可指摘的。
但說實話,宋厭不恨覃清,甚至連討厭都說不上。
可能是因為從覃清嫁過來後,他才知道原來不是所有夫妻吃飯的時候都會摔盤子摔碗再打兒子一個耳光,也不是所有母親都會歇斯底里發瘋,動不動就拿著刀要帶上兒子同歸於盡。
也會有人給他開家長會,給他按時按點添置衣服,問他有沒有生病感冒,不說中間到底有多少真情,起碼不用在和家裡女主人獨處的時候,擔心自己隨時可能或死或傷。
所以他對覃清一向還算客氣禮貌,只是單純地厭惡宋明海而已。
到了覃家的時候,晚宴已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