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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承逸依舊沒有動靜。
南清託著下巴,盯著張承逸看了幾秒,才伸手穿過他的胳肢窩,非常吃力地把他從地板上扶了起來。張承逸一米八七的大個子,掛在南清一米七五的身上,看起來特別的不和諧,硬是把南清壓得朝前搖晃地走了幾步。
張承逸的臉靠在南清的肩膀上,距離近得離譜,兩片肌膚緊緊地黏在了一起,張承身上的酒味更加重了,呼吸也熾熱地飄在南清裸露的脖頸上,張承逸不安分地動了幾下,像是要努力的朝著南清貼近,南清本來抱著就吃力,他一動就更加費力了。
南清很無奈地笑了一下,伸出手輕輕的摸了一下張承逸的頭髮:「乖一點,別亂動。」張承逸真的聽話的不動了,也只有這時候他才會這樣人畜無害。
南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張承逸從一樓帶到了房間,安穩地把他放在了床上。轉身走到了洗漱間,打了一盆熱水,等他出來的時候,張承逸已經坐了起來,吐了一地,狼藉一片,身上更是一塌糊塗。
南清走了過去,扶住了搖搖晃晃的張承逸把他帶到了床頭,讓他舒服地靠在了靠枕上:「髒死了,張承逸。」嘴上說著嫌棄的話,可動作卻溫柔的不像話,
他轉身把毛巾擰乾,很認真地幫他把嘴上的髒東西一點點擦乾淨,替他脫掉了髒衣服,又重新打了一盆水幫他把身子都擦了一遍,給他換上了柔軟的睡衣:「難受吧。」
張承逸這會兒有了反應,淡淡的嗯了一聲,他緩慢地睜開了眼睛,眼皮彷彿很重,導致他睜眼的速度有點慢,張承逸口齒不清地說了幾個字。南清沒有聽清楚,他靠近了幾分:「想說什麼?難受是嗎?」
「紀黎。」張承逸又說了一遍。
是一個人名。
紀黎?
南清疑惑地直起身子,看著眼前已經睜開眼睛,雙頰緋紅的張承逸,他喝了酒,雙眼有些朦朧,包著水汽,看不清瞳孔印著什麼。他剛想問紀黎是誰。
張承逸再度開口道:「南清?」
南清立刻給予了回應:「嗯,是我。」
「南清。」張承逸又重複了一遍,「你是南清啊。」
南清聽著張承逸沒有邏輯的話,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是南清。我知道……」張承逸繼續碎碎念著,到了後面就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南清就這麼坐在床邊聽著張承逸模糊不清的話,一直到他再次閉上眼睛,他才下樓給他泡了一杯蜂蜜水。
等南清給他餵好水,清理好地板,天都已經要亮了。
南清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坐到了床邊,看著張承逸安靜地躺在被窩裡,眉頭緊緊地皺著,本能地伸手幫他一點點撫平,南清低垂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遮住了他偏灰的雙眼,剪影就落在他下眼瞼上,遮住了他所有的情緒,南清靜靜地看了片刻,才鑽到了被子裡,躺在了張承逸的身邊,張承逸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切都習慣性的動作,都是條件反射和肌肉記憶,張承逸伸手的速度很快,把南清撈到懷裡的速度也很快,兩個人隔著薄薄的睡衣,相貼在一起。
兩個人離得很近,彼此的心跳就這麼貼著。
張承逸沉重的呼吸聲一下子放緩了不少,像是瞬間安定了下來。整個人似乎都放鬆了。
南清聽著張承逸平緩的呼吸聲,沒過多久也睡著了。
等他再次醒來,床上早就沒了張承逸的人影,他有些迷茫地眨了一下眼睛,一下子回憶不起來,昨天倒底是夢還是現實,直到餘光看到落在床尾的髒衣服時,他才確定是真的,張承逸回來過。
南清起了床,洗漱好就下樓了,隨便吃了點早飯,院子已經被整修過了,平平無奇的一片綠色,院子裡消失的花,給了南清莫大的刺激,他開始偷偷在白天拉起大提琴,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