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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張承逸請來樂團,只是一個互利的合作,畢竟這個樂團是盈利的保障,他們出席的每一個地方都會座無虛席,他只是順帶,畢竟南清不會自負地認為,張承逸會為了他做這些。可這一次南清猜錯了,他看著空蕩蕩的座位,疑惑地看了身邊的人一眼。
張承逸為了他包下整個劇院,而他喜歡的樂團,特地從國趕過來,只為了給他演奏。
張承逸不是沒見過南清神采奕奕的樣子,實際上絕大部分時間,南清在他的面前都是這樣子的,可現在的坐在身側的南清,讓張承逸感覺有一點點陌生,雖然同樣是眼睛裡散發著光彩,但好像很不一樣。
臺上的樂團還在演奏。那低沉的音樂聲,潺潺的流著,到了南清的眼裡,他的眼睛明亮的像是倒轉進去的白雲,像是一捧從樹枝上顫落下來的雪,像是陽光下反射的海面流動的波紋。
不光明亮,而且乾淨。
張承逸對於音樂沒有很高的造詣,只是停留在好聽或者不好聽,所以他的目光沒能始終如一地放在演出臺上,他偶爾會看看南清,或者看看手機,處理一下工作的事。
張承逸一直以來,都不希望養在身邊的人太過耀眼,最好不要去吸引太多目光,也不要有太多閃光點,因為這樣子會給他帶來麻煩,他始終覺得圈養才是最省事的方法,可現在,他看到這樣的南清後,卻不這麼想了。
畢竟那雙眼睛,真的很好看。
音樂會持續了兩個小時就結束了,南清想去後臺,第一次鼓起勇氣向張承逸提出了小小的要求,張承逸這兩天心情應該很好,立刻同意了,南清興奮地消失在了他眼前。張承逸沒有跟過去,一個人坐在碩大的劇院裡等著南清。
南清很識相,並沒有久待,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雀躍的。
張承逸理了理他有些捲了的衣服:「就那麼開心?」
南清點了點頭,眉眼彎彎的,卻不是一個笑的表情。
出去的時候外面下起了雨,臨近夏天,天氣總是陰晴不定的。司機已經撐著傘等在外面了,看兩個人出來,立刻迎了上去。
張承逸先讓南清走到傘下,可南清還沒走過去,旁邊突然衝出來一個人,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南清被那人影狠狠一推,半個身子暴露在雨下緊接著一個巴掌打了下來。
「賤人!你這個賤人!」犀利的男聲響了起來。
南清發著懵,最先反映過來的是張承逸,他一下子把南清揉到了懷裡,反身一腳踢到了那個人身上,張承逸應該用了很大的力氣,那人倒地以後,只是張著嘴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疼嗎?」張承逸低頭問道,南清臉上的巴掌印異常刺眼,張承逸沒等南清回答,就轉身對著司機說道,「先把他送到車裡。」
南清看了一眼張承逸,又看了一眼那個人,最後紅著臉上了車。
南清默默地坐在車裡,隔著窗戶,隔著雨幕,看著那個人跪在地上,扯著張承逸的腿,張承逸垂著眼睛,雨太大,窗戶太模糊,南清看不清他們兩個人的表情,只是忽然覺得,車內好冷。
那個人他見過,就是雨幕裡和張承逸接吻的人。
南清收回視線,手無意識地跳了一下。明明昨天張承逸吻得那麼溫柔,可是轉眼之間……
南清低頭看向自己沾著雨水的鞋子,那自己什麼時候會成為那個雨幕裡下跪的人。
……
「張先生,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我是一時昏了頭,我只是生氣,生氣為什麼他可以住你的房子,我……對不起……我再也不會在你的車上落下東西了。」男人跪在地上,哭得格外狼狽,兩隻手死死地拽著張承逸的褲子。
張承逸冷眼看著,微微退後了幾步,那條深色的褲子上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