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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名來犯之敵,已經全部倒在許陽面前。
他拎著武器尋找那些尚有一絲氣息、苟延殘喘的敵人,毫不留情的進行補刀,做完這一切後,他來到被砸破的院牆位置,看著那被暴力破開的大窟窿,沉默片刻後突然笑了起來。
就像王衝之前猜想的那樣,農場周圍的院牆牆體內沒有進行鋼筋加固,他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做如此巨大的工程,僅憑一張電網可以威懾一些敵人,但如果真的發生暴亂,還是很容易被人想到闖入的方法。
不過許陽並沒有重新院牆的準備,甚至就連這個大洞都不準備堵住。
因為透過今晚的事之後,他想明白了一個道理,無論再堅固的堡壘、再高大的牆壁,也總會被人攻破!
在末日中,想要威懾敵人,想要讓所有人都不敢來冒犯自己,那麼許陽要做的不是穿上更厚的鎧甲,而是磨刀!
只有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敵人不會害怕高牆,只會畏懼利劍。
想通了這一切的許陽,臉上露出一種十分殘酷的笑容,他轉頭看向雪地中的屍體,腦海中有個念頭陡然迸發……
……
清晨,天剛矇矇亮,張雲生就裹著大棉被走出家門,昨晚他和一名本家侄子談好了,要用兩個充電寶兌換幾包泡麵。
因為最近常有暴徒入戶劫掠的事情發生,所以他非常謹慎,趕在天光還未完全透亮之前出門,就是害怕被盯上導致人財兩空。
積雪厚度已經達到三米,某些相對低矮的民房幾乎被完全掩蓋,想要出門都成為了一種奢望,而張雲生家裡是一尊二層小洋樓,直接沿著臺階走到一樓房頂後才來到街上。
此時氣溫低至零下七十五度,放眼望去到處都是一片滅絕生機的雪色,根本沒有任何生物活動跡象,荒涼而又死寂。
張雲生扯了扯棉被的邊緣,讓它緊緊包裹著自己身體儘量不露出任何縫隙,這才艱難的邁步向前走去。
咯吱……
咯吱……
積雪被踩踏的聲音很清晰,張雲生一邊低聲咒罵著狗日的天氣,一邊思索著該如何用幾包泡麵和老伴熬過這漫長的雪災封城時期。
突然,他的腳步停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方,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
幾十米外,有一個人站在雪地中,抬著手臂指著東南方向,不知道在幹什麼。
“起了個大早就是為了避開人,沒想到還是碰上了……”張雲生在心裡不斷咒罵著,他不知道對方是誰,但能夠肯定的是在這個距離下對方也已經看到了自己,如果他真有什麼歹意,自己老胳膊老腿的一定逃不掉!
事已至此,他只能硬著頭皮向前繼續走去,這個時候掉頭離開反而會顯得心虛,可能會讓對方心生懷疑。
他故意放慢腳步,大腦飛速旋轉著該如何與對方周旋,充電寶在這種時候可是稀缺的珍貴物資,也是他現在能夠拿出來的最有價值的交換物,如果被人搶走,那可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
但走著走著張雲生就發現了有些不對勁,那個人站在雪地中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尊雕像。
“該不會是想要離開南景社群,結果卻在半路上被凍死的人吧?”張雲生加快了腳步,心中隱隱有些喜悅,像這種想要捨命一搏走出困境的居民,身上一般都會帶有一些乾糧物資,如果運氣好的話,自己說不定還能從他身上搜刮一些好處。
張雲生三步並做兩步來到近前,然而當他看清那具雕像的真實相貌後,腦袋突然嗡的一聲,被駭的當場倒退兩步癱倒在地!
那個人影的確是一具被凍僵的屍體,但和想象中不同的是他並非是被凍死,而是胸口被開了一個透明血洞,他是被人殺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