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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質假裝沒看見他把手巾子往袖子裡藏,說完又補了一句:&ldo;以後去哪都帶著你,行了吧?&rdo;
紫容點點頭:&ldo;行。&rdo;
嚴裕安提了一路的心這才放下來。
他對陸質福了福身,徵詢地看看陸質,陸質點了點頭,嚴裕安才悄悄地退了出去。
先叫人把除寶珠外,今天上午伺候這屋裡的幾個宮女都單獨帶回下人房,防止她們串話,等晚上主子歇了再提出來挨個問。
跪在書房門口的小丫頭也被人帶了回去。她嚇得不輕,還逾矩問小公子沒事吧,有沒有起燒。
這話被派去帶人的小太監可不敢隨便回答,一路上把嘴閉的死緊,最後只說:&ldo;姐姐不用操心別人,先管好自己就燒高香了。&rdo;
然後嚴裕安又去親自去傳午飯,叫了書房伺候的人過來擺飯。
飯就擺在紫容床前的屏風後,陸質和他兩個人連地方都沒挪,用過飯簡單洗漱完,就歇在了紫容的床上。
留春汀其餘的人,就那麼從陸質來一直跪到天黑。
寶珠跪了多久,就聽陸質哄了紫容多久。
紫容先沒哭、後來被陸質故意激得哭了一場、哄好了、吃飯、一起歇晌。
吃完飯兩個人說閒話,陸質沒直接問紫容為什麼突然改了口叫自己殿下,只說不喜歡聽他這麼叫。
可即便是這樣溫和的一提,紫容還是想起了寶珠教他的規矩。他立即斂了神色,又想往後縮。
陸質沒讓他得逞,長臂一伸就把人撈到了懷裡,一個勁兒地撓他癢癢。
撓的紫容受不了,笑得睫毛都濕了,才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ldo;陸質、陸質陸質……我不……不叫殿、下了……饒了我……!&rdo;
陸質滿意了,這才摟著小花妖合上了眼。一個哭累了,一個起得早,都沒用一會兒就真睡著了。
寶珠的臉色卻漸漸發白,額上滲出密集的冷汗,沿著臉側落在肩上質地良好的緞子上。
不只是她。在掉根針都能聽見動靜的留春汀,紫容由壓抑的嗚咽慢慢轉為出聲的哭聲,和陸質從始到終沒有一絲不耐的安撫,再到後面明顯&ldo;不合規矩&rdo;的瑣言碎語,傳進了從裡到外跪著的每一個一早上對紫容的央求和拜託視若無睹、恍若未聞的太監和宮女的耳朵裡。
一個個暗自嗐氣,在宮裡伺候了這麼多年,竟然一時瞎了眼。
宮裡的奴才都知道狗只認一個主人才算是好狗的道理,今天被趕出景福殿,明天就連專伺候狗的狗奴都不如。
但這個錯若受罰的話,不用往重了說,一個奴才欺主的罪名,就能要了他們的命。
但只要打不死,就比被送回內務府強。
早上紫容和陸質醒的時間差不多,一上午情緒大起大落的,一睡過去就不容易醒。
陸質略歇了小半個時辰便沒了睡意。午間陽光正好,屋裡也暖融融的,小花妖睡得正熟,還能聽見悠長的呼吸聲。
他忍不住支著手垂眼仔細打量紫容。睡前拿雞蛋小心地給敷過好幾遍眼睛,但許是小花妖面板太嫩,如今看著也沒消下去多少,還是紅腫的厲害,時刻提醒別人,他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陸質輕輕地笑,拿食指在紫容鼻尖點了點,無聲地說:&ldo;嬌氣。&rdo;
換過衣服,陸質沒走。嚴裕安叫人小心抬了書案過來,放在紫容房間的小榻上,陸質在那看書,紫容醒了,一眼就能看見。
屋裡的下人一個個跪的都端正,寶珠尤其的面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