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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止步回頭又道:“謹慎些,要是有什麼異樣,也要如實稟明。”
太子離開的時候,正看到皇后娘娘宮中的嬤嬤,又帶了許多補品之類前來,看見太子,眾人急忙行禮。
湘州。
衛玉臨離開沙洲之前,顧老翰林又派人來請她過府。
衛玉尋思這一走,不知回來是什麼時候,便欣然前往。
這一次她學乖了,帶了宿九曜。
老先生老早立在門口等候迎接,一同入了府內,到廳中落座。
見衛玉也大有起色,顧老先生道:“可喜可賀。聽說本地各色事務都已經處置完畢,可喜你的身體也大好了。今日我略備水酒。一來是相謝上回,二來也是送別之意。三來,還是那件事要跟小衛你商議。”
衛玉一聽,想起上次老先生所提結親的事,不由看向旁邊宿九曜。
顧老也看了一眼小九爺,呵道:“老朽原先便十分屬意九爺,上回又跟衛巡檢一同捨命相救了婉兒,我那小孫女兒聽聞後,十分感激……”
衛玉咳嗽數聲:“顧老,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所幸姑娘無礙,這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老先生連連點頭。
衛玉稍微猶豫,在他開口之前道:“正好我也有一件事想同你老人家商議。”
老先生便問何事。衛玉先向外看了一眼,宿九曜會意,起身走到外間。
衛玉這才道:“晚輩想說的就是,小九跟姑娘那件事。還請作罷。”
外間,宿九曜雖出了門,卻並未走開,以他的耳力,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什麼?”老先生驚叫,忙說:“衛巡檢你該知道,婉兒並沒有失了清白,如今你這樣說,難道是嫌棄她?”
衛玉忙起身正色道:“您老誤會我了,那日我是親臨,自然知道姑娘並未如何。何況,說句不好聽的……就算姑娘真的如何,衛玉也不為掛懷,畢竟歹人為惡,卻計較無辜女子,這豈不是喪心病狂違背天理?我衛玉自問不是那些腐臭不堪之人,又何來嫌棄一說?”
老先生聽她說的嚴重,鬆了口氣:“那你為什麼不肯答應此事?”
衛玉苦笑:“實不相瞞,我原本真的是想把小九的終身定下來。可惜天不從人願,這孩子自己牛心古怪,倔強的很。”她重新落座:“老先生自然不知道。之前在順德府的時候,郭知府因惦念他的為人,特意寫信過來,有意將愛女許配給他,言辭懇切。我就跟小九說過此事了,只要他答應,我立刻就會回信同意這門親事。”
這話老先生並不懷疑,畢竟如此出色的少年後輩。每個人見了都會喜歡。
“那他怎麼說?”
衛玉原先應允顧老,是想借機打發了小九爺——萬一他跟顧小姐看對眼呢。
可如今越發明白他的脾性,知道就算提此事也是白搭,而且也不太想就如此“粗暴”地推他出去了。
她本來是想說宿九曜的性情怪異,絕不肯答應親事等話,但是此刻說這些話,雖然是實話,可在顧老先生聽來,必定認為她是藉口推拒,並無誠意。
如果更誤以為他們疑心顧小姐如何之類,那就更不好了。
於是衛玉道:“他自然是不肯的。我因為見他不肯答應,還責怪他不懂事。後來逼問了幾句才知道,原來他在豫州那邊似乎有個不能忘懷的……青梅竹馬的姑娘。”
顧老先生一驚:“啊?”
衛玉撒謊而不臉紅,煞有其事道:“他原先是豫州那裡過來的,老先生自然應該知道吧。”
顧翰林點頭:“他們有過婚約了?”
“據我所知,婚姻之說倒是不曾有,只不過少年人嘛。總會有些偏執不肯回頭的念想。”衛玉嘆氣:“尤其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