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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不住。他深吸一口氣,把小几擲在一旁,邁上前去,一腳踢在了沈遇竹的腹部——沈遇竹象徵性地抬手擋了擋,但很快也被雒易一把攥住頭髮,「砰」的一聲狠狠砸在地上。原本肆意羞辱沈遇竹的計劃已經變了味,雒易只能透過這種粗暴、紊亂、毫不雅緻的方式,宣洩自己胸內那股說不出的躁鬱厭恨之氣。而沈遇竹安靜柔順得像只魚——魚也沒有他那樣老實的,生受刮鱗之刑,也會痛得掙命跳脫。而沈遇竹卻早已感覺不到疼痛了。他順服地由著雒易暴虐的動作起落,倒比奮力掙扎少受了許多罪——只是,血越流越多,強烈的倦意像是如潮的諛詞一樣叫人難以抗拒,幾乎要一路跌墜進黑甜無邊的夢裡去——於是他便不能免俗地衷心祈望雒易能早些酸了手,歇上一歇。
就在他差一點瞌睡過去的前一刻,雒易終於停了手。
他已經恢復了素日的冷靜,垂眼看著地上殘破得難以稱之為「人」的物體,從袖中取出一方素帕,慢慢擦乾淨手上的鮮血。
「你實在卑賤得叫人不屑殺死。」
雒易冷冷地丟下這一句,轉身邁出了這間狹陋的斗室。
沈遇竹跪在地上,砭骨的冷意像千百根鋼針同時插進髕骨裡,耳朵裡嗡嗡作響,像有一支送葬的車隊正穿行而過。血流得太多了些。沈遇竹想。他慢慢找回自己綿長的呼吸,等一陣陣發黑的目力終於也回復,這才拾起一旁的衣物,啞聲道:「出來罷。」
靠牆堆放的一隻書箱動了動,蓋子被掀開,一個少年靈巧地跳出來。他滿面漲紅,圓眼睛裡盈滿熱淚,膝行幾步,納頭跪拜道:「屏飛羽見過沈師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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