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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節哀順變,有些事情是預料不到的。」她連忙出聲勸慰。
司炎修倒是不為所動,隨手把從林乾房間裡帶出來的信件和香膏盒子放在桌上,道:「這是本官從他房間裡找到的,應該是給你的,你看看,然後想一想最近他可有見過什麼人?或者發生過什麼不一樣的事情。」
欒清抹掉臉頰上的淚,上前幾步拿過桌上的信件,又把香膏盒子如至寶般揣進懷中,待情緒稍作穩定,她望著司炎修問道:「官爺,如果我說,是不是您就能查到是誰害死林乾的?」
司炎修頷首預設。
「好,那奴家便把唯一知道的告訴您。」
欒清深吸一口氣,喝了口面前的清茶,開始說道:「大約是快兩月前,林乾帶著一個司品庫的沈大人來奴家這裡消遣,大約到了快亥時,那個沈大人好像喝多了,強行要和奴家本來奴家是不願意,可是架不住林乾的哀求,奴家便應了下來。」
「之後呢?」司炎修追問。
「之後林乾到清晨才回來,回來後還喝了好大一壇酒,裝成宿醉的樣子,待沈大人醒來,倆人才一起離開的。」
「期間發生過什麼?或者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司炎修繼續問。
欒清思索了好一會兒,搖著頭道:「具體去哪奴家不知道,但是奴家在攙扶沈大人進房間的時候發現林乾從他身上掏了什麼東西,至於是什麼,奴家不清楚。」
「林乾是什麼時候決定給你贖身的?」聽到欒清的敘述,司炎修問出心中疑惑。
「大概三個月前吧。」
——
從採香閣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到戌時。
凌子萩坐在車內望著對面男人的一舉一動。
見他從桌上的茶壺內到了一杯清水喝下,她連忙說道:「大人今夜回去定能睡個好覺。」
司炎修抬眼瞥過對面臉色帶著幾許笑意的女子,薄唇拉直默不作聲。
「大人,其實我覺得欒清挺可憐的。」凌子萩自動忽略浮現在男人臉上的不快,話鋒一轉道。
司炎修挑眉,等著她後面的話。
「她以為她找到了一個真心愛他的男子,其實林乾從頭到尾都在利用她,如果真心喜歡又怎麼讓心愛的女人去服侍旁的男子,無非就是以贖身之名讓欒清替他辦事,從開始贖身到現在都三個多月了,欒清一直都被蒙在鼓裡,著實可憐。」
「她不可憐。」司炎修望著窗外,語氣冷淡。
凌子萩愕然。
「一個在煙花之地見慣風流的女子,林乾到底是什麼心思,她怎會不清楚,尤其是事情拖了這麼久,是真是假,她早都看得清楚、明白。」
「那大人的意思是,欒清哭是假,實則是想報復林乾讓我們查到林乾想隱瞞的事情?」
司炎修不再回答,眸光出神地望著外面。
馬車在一炷香之後抵達司府。
司炎修似乎是真的有了睏意,率先走下馬車,直直朝廂房走去。
凌子萩的身體剛好一點,知道她是經不起熬夜的,也邁著小碎步朝小院奔去,可剛到院子口,便被一道熟悉的身影擋住她的去路。
「夫人,聽阮玉說您跟著司大人出去了,老朽擔心您的身體,在加上今個您得複診,老朽便一直在這裡您回來。」
凌子萩瞅了眼對面拱手作揖的伍郎中,又望過天邊的月色,想他一個年過半百的人在這秋夜烈風下等著給她瞧病,心中不免動容,連忙點頭領著伍郎中進了廂房。
昏暗的燭火下,伍郎中坐在凌子萩的對面,細細診脈,他時而眉頭擰緊,時而面色舒緩。
直到旁邊的蠟燭變成蠟炬,這才一抹下巴上的發白鬍鬚道:「夫人的身體比老朽第一次見要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