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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似地補上了一句,“這裡是我的家。不待在這裡,我去哪裡。”
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彷彿如蚊吶般細小。虧得楊歌耳朵靈敏,才能聽出來。
“那,你想出去看看嗎?”聽著她的話,楊歌換了個說法。她感覺到,七月很敏感,敏感到任何時候都守著自己的真正的想法,拒不開口。眼前的她,分明是個羞怯的女兒家,跟傳聞中說的差距甚遠。難道性別影響性格?那麼,以前的種種,對她來說是否還記得,又是否有意義。
“不想。”七月回答的很快,聲音很柔軟,讓人忍不住相信這是她的心裡話。可是,話語中似乎又帶著點點的傷感。
說完這兩個字,七月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過臉來,定定的望著楊歌許久,“你是要出去的,是吧?”
語氣依然很平緩,在如此優美的夜色下,她的眸子裡彷彿也藏著兩個小月亮。閃閃發光。
楊歌有些意外,輕輕的點了點頭。
“精靈城還跟以前一樣熱鬧嗎?”七月笑了,這次不再是那種含蓄的微笑。而是上揚嘴角,釋放了一個大大的率真的笑容。
這才是七月,楊歌的腦子裡突然閃過這樣的念頭。這個率直燦爛的笑容,才是真正的七月。
“是啊,好多人呢。”她同樣回了七月一個大大的笑容,覺得只有這樣才夠真心。
“那,是不是還跟原來一樣什麼種族的人都有啊?”七月的語氣裡有期待,還有緬懷的味道。
“嗯,是啊。”楊歌點了點頭,想起精靈城可愛的小小貓,忍不住微笑,“有矮人、人類、精靈,還有貓人、狐人等獸人呢。”
她特意跳過了狼人,怕七月聽到會想起不好的往事。
“有狼人嗎?”七月收起了燦爛的笑容,若有所思的開口。
“有。”見她主動問起,楊歌的疑惑瞬間解開。當下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於是只做簡單的回答,不多說一個字。傳言果然不能盡信啊!
聽見她的回答,七月平靜的眸子的再次翻起了波濤。狼人依然在精靈城裡活動,那他呢?他會不會還去哪裡?他能不能找到小卡?
一想起他們,她的心情就開始不平靜起來,忍不住想起年少時的點點滴滴。那個曾意氣風發、率性肆意的時光。
可是,轉眼一個女孩帶淚的面容又出現在她面前。那是緋月,溫柔柔弱、善良美麗的緋月,自己永遠對不起的緋月。
趁著七月發呆的時候,楊歌已經踏著小徑回到了住處。
跟七月的簡單交流,讓她確認了七月的事情跟從沫沫嘴裡聽到的不同。也理解了為什麼上島這麼久九月都沒有跟自己索要糖球。想來,跟七月再次相處後,她的心裡也很矛盾吧。
七月的故事,不像傳聞中那麼簡單啊!
丟開腦子裡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楊歌隨著扶著一棵樹,想再次體會下剛才那種融入自然的感覺,卻發現再找不到那種認同感。體內的龍力不再像剛才那麼活躍,靈力倒是更加充沛活潑了些。
她恍然覺得,空氣中的靈力也分了流派,隱隱約約察覺到不同屬性的能量。在這個小島上,貌似木屬性和水屬性的靈力最勝。這種感覺,應該是一種新的境界,掌握的關鍵應該就是剛才。
她從儲物戒指裡取出幾粒不同的種子放在手心,催動靈力,促使種子生根發芽開花。
先是小芽,接著舒展開軀幹,緊接著長出花苞,開出花朵。在月色下,種子如同遇見了花仙子,在她手心開出了五顏六色的花朵。花色都很絢爛,可花朵卻有大有小。
楊歌細細看去,微微的笑了。果然如她所料,水屬性、木屬性的花開的最大最燦爛。其他屬性的則相對來說要弱一些。催開花朵的同時,她能感覺到,四周靈力彷彿在跳躍在呼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