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客而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祝彪未曾說話,只酒店樓下傳來陣陣嘈雜,便見著一員大漢領著一大幫子人上了樓,長刀出鞘,將雷橫身後的捕快逼到牆邊全部繳了械。
那大漢步入屋內,看都未看一旁的雷橫,只朝著祝彪與扈青娥抱拳道:“公子,這廝怎麼處理?”
“孫安兄弟稍坐,稍後敘話。”祝彪朝著大漢微微一笑,轉過頭戲謔的看著雷橫。
此人在原文水滸中,雖有些義氣,但更多的卻是一副市儈狠厲的嘴臉,凡是這個時代酷吏所具備的惡習他都有,所幹的壞事也都幹過。
這廝在靈官廟捉了劉唐,便想著離東溪村近,去晁蓋那兒吃拿卡要。後來晁蓋生辰綱事發,宋江打死了閻婆惜,這廝與朱仝二人一同辦事,做人情卻又做的不徹底,讓人難記他的好。是以後來晁蓋、宋江、吳用等人俱是都念著朱仝的恩情,於他的感激只是順帶,梁山一百單八將排座次時,朱仝更是高居第十二位,雷橫卻只排在第二十五位。
只這雷橫雖是劣根深種、惡跡斑斑,但卻還儲存著一顆對母至孝之心,不堪自己老母受戲子所辱,一枷打死了白秀英,也算是為自己塑造了一些正面形象。
祝彪對此人雖是看不起,只如今朱仝已是濟州團練使,這鄆城縣的馬步兵都頭,與晁蓋相熟的只剩雷橫一人,另一人卻是剛剛上任,為避免後續晁蓋一事出現變故,現在還不能把這廝怎麼樣,只玩味的說道。
“雷都頭,今日之事你準備如何善了啊?”
雷橫此時已是心中惶恐,面前之人在這山東地界手眼通天,哪是自己一個小小的都頭能得罪起的,方才若是捨得麵皮告罪一聲也不至於此,如今卻是騎虎難下、任人宰割。
雷橫直感覺雙腿發軟,朝著祝彪推金山倒玉柱的拜倒在地,恭恭敬敬的說道:“泰山君,是雷橫有眼無珠,口出狂言,還請你大人大量,放雷橫一馬。”
祝彪見他這副伏低做小的模樣,面色更是不喜,不願再這廝身上多浪費時間,道:“領著你的人,滾吧。”
雷橫聞言,心中狂喜,也顧不得什麼面子,只起身連連朝祝彪告罪,腳下生風一般,便後退著往門外而去,只剛到門口處,便聽得一道清麗的女聲。
“雷都頭,人在做天在看,凡事多相想你那老母親,讓人怕你只能一時,讓人敬你才能有一世,你應當知曉我家官人能有今日的名聲並非因為我獨龍崗如何勢大,便是你那兄長宋押司卻又因何會得了個‘及時雨’的名號。”
雷橫聞言,身軀一震,面露深思,心頭陣陣翻湧,只感覺有一個念頭在生根發芽,緩緩地退出了房間。
待雷橫走後,祝彪意味深長的朝著扈青娥微微一笑,只一旁的孫安不解道:“夫人,卻是與那廝說這些作甚?他豈能與公子相提並論。”
扈青娥展顏一笑,頷首道:“人之初性本善,這雷都頭雖是劣跡斑斑,但並非十惡不赦之人,若他能聽進去方才我說的話幾分,便是這鄆城縣百姓之福。”
說話的扈青娥不曾想到,今日這心血來潮的一番話,卻讓如今劣跡斑斑的酷吏雷橫,在不久的將來脫胎換骨,並且一生都為這句話而活,直到最後心滿意足的死在這句話中,死後鄆城縣立起了一座雷公廟,萬家素縞供長生。
扈青娥與孫安說話之間,祝彪卻是饒有興致的看著一旁還未離開的掌櫃,此時端詳起來,但見這掌櫃的不過二十五六年紀,身高七尺,相貌堂堂、口唇四方,一張臉上始終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祝彪心中閃過一絲念頭,卻不是要買一贈一。
這掌櫃此時心中正是權衡之際,這獨龍崗的泰山君卻是盛名之下無虛士,手段高絕,直把那平日裡耀武揚威的插翅虎,收拾的俯首帖耳。想我不過是得了師傅的關係,開得這家酒樓,卻還要處處受人掣肘,每日收入大半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