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昔日破莊者,今為心腹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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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子這般好那般好,今日又聽石秀兄弟說起,直讓某這心裡七上八下,想早日拜見咱這位主母,見識見識巾幗女英雄。”
石秀爽朗一笑,便道:“這有甚難。年後公子便會與三娘子大婚,到時候杜壆哥哥日日都能拜見。”
“如此甚好。”杜壆亦是爽朗一笑,片刻後神情一滯,道:“石秀兄弟怎知我名字?”
祝彪、石秀二人聞言相視一笑,便聽祝彪說道:“好叫兄長知曉,某手下有一情報組織,喚作繡衣使,由我那未過門的妻子,三娘子負責,石秀兄弟乃是天字密探”
“未曾想咱這位主母,本事比某家想的還要大。”杜壆不等祝彪說完,便打斷道。
混跡江湖多年,杜壆不是甚狂悖之徒,什麼事該知道,什麼事不該知道,杜壆心中有桿秤。自己初投帳下,‘繡衣使’這般隱秘的情報組織,豈是自己聽得的,方才多嘴一問已是犯了忌諱。
祝彪聽他言語,心中亦是讚賞,這般性格,難怪能成為王慶手下第一大將。
“說正事,武二哥現在情形如何?”祝彪面色一沉,朝著石秀問道。
石秀正襟危坐,答道:“昨夜武都頭被拿來清河縣,我便差人去了縣衙打點,此事卻是怪異,自武都頭被下了獄,昨夜在牢裡也不拷問,今日縣衙也不升堂定罪,似就等著人前來。”
“呵呵。”祝彪嘲諷一笑,道:“那盧縣令想等的是武植兄長,但他卻打錯了算盤,等來的是我。”
石秀微微沉吟片刻,又道:“公子,今日上午卻是發生了一件事情。這清河縣的大潑皮西門慶,去縣衙大牢,見了武都頭,說了甚卻是不知曉。”
西門慶?
祝彪眉頭微微皺起,心中卻是盤算起來,片刻後朝著石秀說道:“你是什麼想法?”
“依小弟之意,這西門慶還是儘早除去為好。”石秀面露狠色的應道。
祝彪聞言,似笑非笑的問道:“為何?”
“那西門慶在尋常人看來,不過是靠著與寡婦勾搭成奸,成了氣候的大潑皮;但在小弟看來,這廝每走一步,都是有目的的;先是娶了本縣千戶之女吳月娘為妻,攢下人脈;後又盯上了清河縣大商人的遺孀孟玉樓,獲得萬貫家財;如今不知從何渠道,拜了奸相蔡京做了乾爹。這廝如今怕已是不滿足在清河縣內作威作福了。”石秀有條不紊的說道。
祝彪聽完石秀一番分析,心中對其又多了幾分讚賞,直言道:“石秀兄弟能在來清河縣旬月之間,就分析出這般,足見你的本事,但這西門慶,現在卻是還不能除去。如今乃是多事之秋,你剛才也說了,這廝認了蔡京做乾爹,若現在除去他,必定引來蔡京的注意,我們在山東地界佈下的大好局面,就會變得很被動。”
“是小弟思慮不周。”石秀聞言抱拳汗顏道。
“你思慮之周全,已勝過很多人,切不可妄自菲薄。”祝彪拍了拍石秀的後背,半晌後接著道。
“此事過後,你便升任白虎使吧,依舊負責京東西路的一應事務。”
石秀聞聽此言,直站起身,推金山、倒玉柱的朝祝彪拜道:“定不負公子所託,石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祝彪莞爾一笑,扶起石秀,道:“只有一點,年後你去鄆城縣,把目光多放在東溪村和梁山泊上。”
“喏。”石秀應道,心中卻是不明就裡。
東溪村托塔天王——晁蓋,倒是個人物;
梁山泊,如今不過王倫與杜遷、宋萬,大貓小貓三兩隻。這些又哪裡需要公子的重點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