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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顏色一分酥胸,還有兩分汗水。“難道還能在別處?你有空撩我,不如幫我幹些活!”
被罵的小趙也不在意,反而失笑向前與對方盤桓調笑,便是那位老王也是絲毫不管,一邊往裡走,一邊還與櫃檯後一位風姿綽約的中年婦人拱手:“嫂嫂,你再這麼累著小玉,怕是小趙要心疼死的。”
“那就讓小趙將她贖走便是……我當年是花了三十貫將小玉從人牙子那裡買來的,如今養成這樣,怎麼也值個一百貫了,就這還是有價無市,誰讓店裡全指望她呢?不過小趙到底是自家兄弟,要是他真來贖,只要五十貫就行……”
婦人抬起頭來,嘴上說著小趙,一雙異色眼睛則婉轉流波,也不知道是有其他民族血統還是書上說的巫妖二族遺留血統,卻直接盯住了初來乍到的張行。
“這位便是那位新來的張兄弟吧?這身材體格,倒像是上五軍的排頭軍。”
“嫂嫂好眼力。”張行含笑袖刀來做拱手。
那徐娘半老的婦人剛要再笑著說什麼,卻忽然和旁邊的年長校尉一起怔住,片刻後,方才趕緊以手指向二樓:“速速去吧,我與你們送好酒好菜。”
張行點點頭,直接上樓,那年長老王也回頭喊了一聲正與使女調笑的小趙,匆匆跟上。
上得樓來,果然看見那位蓄著鬍子的馮總旗領著兩個小旗,七八個‘校尉’正大馬金刀等在當面最大一個房內。
這架勢,知道的自然知道這是靖安臺東鎮撫司下屬專署都城治安的軍士,不知道的,怕是還以為是街上哪個幫會堂口。
當然了,估計也真差不多。
張行也不矯情,依舊妥當拱手問候,口稱:
“旗主。”
“什麼旗主?”不過四十來歲,據說綽號喚做裹糖手的馮姓總旗微微一笑,上前扶起對方,絲毫沒有前幾日的冷淡,反倒顯得和藹。“除非有什麼機遇,這輩子再難升上去,素來不在意這個的,就是街面上混口飯吃,喊我一聲兄長就行……倒是小張你這般年輕,聽說還整日手不釋卷,怕是將來要有大出息的。”
張行連連搖頭,依舊誠懇:“只是好奇心重了些,覺得讀書有意思,沒別的指望……讓旗主笑話了。”
“無妨。”馮總旗稍一擺手,又指了預留的三個座位,便兀自坐回,然後開門見山。“老王與小錢都說你是個妥當人,但有一事,若不能問清楚,我們心中總是難安的……小張,你之前是做什麼的?”
“中壘軍正卒。”張行沒有半點猶豫,也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
“我們看你行止,都猜你是軍中出身。”馮總旗以下,除了那老王在樓下已經知曉外,幾乎人人色變,以至於沉吟了片刻才做回覆。“但沒想到是上五軍……小張,我再慎重問一句,上五軍不都還在東境與東夷人作戰嗎?”
“諸位哥哥都是懂形勢的,怕也猜到了。”張行不急不緩,半真半假答道。“楊慎造反,斷了軍糧,前方早已經大敗……如今京城這裡,也分不清是朝廷刻意封鎖訊息,還是敗的太慘太絕,以至於還沒傳過來,反正據我所知,上五軍基本上已經全沒了,我是孤身回來路上恰好遇到一隊錦衣巡騎,他們中有個黑帶子行事還算公道,幫我寫了封文書,然後回來找靖安臺做個安置……不過,回到京城才發現,昔日關係全在軍中,也都一併沒了音訊,如石沉大海一般,整個人雖回到故地,卻也只如到了新地方,便只好每天閉門讀書。”
樓下喧譁依舊,樓上卻一時沉默無聲。
隔了半晌,還是馮總旗苦笑了一聲:“其實咱們作為官面人,訊息總是比尋常人多知道些的,楊逆那麼一波,誰都能猜到前線要敗,而且要大敗,卻沒想到敗的這麼慘,敗到只有零星人逃回來,敗到幾乎無人敢言敗……而如今二十萬精銳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