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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脈絡一片活絡放鬆,若不是怕微步歌發現異樣,敘敘早就睡著了。那兩隻手指靈巧的遊走每一個角落,慢慢往下,停留在腰際輕輕推拿,越來越往下,敘敘蹭的瞪大眼眸。轉眼他的手已經伸入敘敘平坦小腹與褥單的縫隙裡……
“你你幹什麼,死變態!”敘敘緊張的渾身繃緊。
“我真是受夠你了。”微步歌壓著薄慍警告聒噪的敘敘。手指依舊慢慢往上,在觸及兩團柔軟的前一刻,敘敘尖叫,殺豬一般的尖叫,毫不客氣的張開鋒利指甲抓傷了微步歌的手腕。
沉著眼眸,靜靜瞅了瞅手腕上的四條血痕,微步歌銳利的眸子瞬也不瞬盯著敘敘慌亂的眼眸。
裹緊了被子,敘敘大氣不敢喘,聲若蚊吟:“對對不起……”
面無表情的微步歌並未動怒,但比發怒更可怕,他涼薄睨了一眼敘敘,遂甩身走人。
……
某猥瑣後孃的鼻血一不小心留下來了,親們借點紙巾給我擦擦鼻血~~
25再起波瀾
整整半個月,敘敘都有氣無力的窩在屋裡。時不時還能享受微步歌精湛的穴位按摩。按理說她應該過的無比滋潤,但當事人的感覺並非如此。
首先身體的疼痛就夠她受得了,幸虧武當的獨門斷續膏,否則方敘敘這輩子就廢了。其次重月同學數次威脅她不許隨意拿鐵棍傷人,為此,他還專門委任微步歌監管她每日誦讀清心咒,祛除惡念,直到她唸的嘴角上火才作罷。
午後天氣竟轉的清涼起來,估計要下雨了,敘敘無聊趴在床上打盹,忽見微步歌走了進來。
“師弟,小歌歌……”不成器的敘敘肆無忌憚調侃起來。
瞥了瞥敘敘,微步歌清麗的唇畔漾出一抹無奈淺笑,“可以下床了麼,師父讓你以後不用去研武院,直接去德修院。”
嗯?為什麼?敘敘激動的爬起來,糾結眉頭道:“師父太不近人情,憑什麼剝奪我學武的權利!”不依不饒拉著微步歌手腕不放。
端莊的坐於敘敘身旁,微步歌側著頭,答非所問:“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是劍殺的主人。”
“你說這根鐵棍麼,它呀,什麼劍殺,我看就一箇中邪的……哎喲!”敘敘腦袋上狠狠捱了一下,慌忙鑽進微步歌懷裡,只見劍殺氣急敗壞懸在半空中。
輕輕推開敘敘,微步歌無可奈何道:“還有件事通知你,師父安排小師伯親自給你講學,以後去了德修院直接找他便可。”
簡直是當頭一棒的訊息,敘敘眼巴巴瞅著微步歌,半天才挫敗道:“師父這麼做分明是把我往死裡整!師弟,你知道的,宗卿朔恨不能吃了我,如今豈不是讓小綿羊給灰太狼拜年麼?我不去我不去,我要跟你在一起,你教我!”
被扯的難受,微步歌不得不攥緊敘敘兩隻手,嚴肅道:“小師伯畢竟是長輩,你只要不再胡鬧,像尊敬師父那般尊敬他,我想他不會為難你。”
“不可能!師弟,你最瞭解我,我沒有招惹他,是他自己吃醋!而且他有什麼了不起,佔著一個高輩分,卻不出家,還整天看女孩子,他能給我講什麼屁道理!”敘敘大概感覺重月同學要對付她了,因為這鐵棍著實邪氣,聽說高林差點半身不遂。
微步歌鬆開敘敘胡鬧的手,依舊嚴肅:“緣分來時,慧根滿時,自然是出家之時,你我等的都是一個時機,小師伯年齡尚輕,只不過虛長我一歲,沒有出家自是正常。”
等的都是一個時機?
這個意思是你也在等出家的時機麼,你涼薄的天性摒棄七情六慾只為做一個臭道士麼?驀地,敘敘一肚子的話突然都哽在了喉頭,說不出來咽不下去。微步歌總是讓無憂無慮的敘敘多愁善感,愛哭愛鬧愛撒嬌!簡直是一顆溫柔的毒藥……
惱恨捶了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