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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就好了傷疤忘了疼,也是這個男人。當著眾人的面,羞辱他,現在又是他,將她的尊嚴全都踩踏在了地上,沒有留一點餘地給她。
“阿清,”言無徐好像忘記了那一耳光,臉上帶著笑容。用手撫上了費清的背,她的手指,一寸寸地摸上了費清的脊樑,力道和大小都是那麼的合適。
費清的敏感處就在了背上尾椎處,和商殷比起來,他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易怒但也易於消去火氣,在了言無徐靈巧的手指的安撫下,費清的火氣果然小了些。
“阿清,你消消火,”言無徐大概能猜出。費清是看到了她今天和商殷在了車裡親熱的場面,他怎麼會出現在青雲律師行的停車庫裡,看來還是常池使得壞。“我也是沒有法子,商殷那樣的人。又怎麼會平白無故的答應我們,他早些時候,就常常鑑著是威治伯爵的好友的理由,時常出入蘇家的老別墅。對我也老是動手動腳的,都被我拒絕了。”
言無徐邊說著,解開了自己的衣領,剛才那陣藥勁散去後,她也覺得體力消耗得過大了,這會兒說起了愛語來時,更是有股力不從心的嬌弱感。
“今天他知道我和蘇慶長要去簽字離婚,就強要送我們過去。那時候,你的好兄弟杭一邵也在場,他見著商殷纏著我,也沒有出手幫忙,反而譏笑了我一番。”言無徐將上衣全都脫了下來,她的身上,一陣青紫,看著像是被人擰咬過一樣。
“我被商殷拉到了地下車庫,他又逼著我吃了些藥,然後就 。。。”言無徐說到了這裡,彷彿是觸動了她的傷心事那樣,嚶嚀著哭了出來。
“小徐?你不要哭,”費清聽著她的哭訴,再想著先前那陣子車上的情景,體內那股男人的激憤感竄了上來。該死的商殷,居然敢強要了無徐,還有杭一邵,他明知道無徐和自己的關係,居然還見死不救。
“你是被常池引到了那裡去的吧?我想這都是他們事先安排好的,讓你嫌棄我,不要我”言無徐坐到了費清的身上,她的視線已經不再停留在費清的臉上了。這些侮辱了她,讓她身不由己的男人,統統都得去死,“你果然嫌棄我了,剛才的那一巴掌,真的好疼,不是這裡疼,是心口疼。”言無徐將費清的手按在了兩團豐滿上,輕輕的揉了起來。
感覺到了手中的彈,言無徐這次不敢再給自己吃藥了,就往費清口裡送了一粒,費清的眼赤紅了起來。“你放心,小徐,我不會再受他們的擺佈了。”
“還有你爸,這世上對你好的人,只有一個我而已,”言無徐低語著,眼裡只剩了一片狠絕。
從言無徐和費清的那間別墅往外看去,正能看得見一片蔚藍色的海。比起此時別墅裡的齷蹉情景來,此時海面上的景象,要瑰麗許多。
正午十二點,當第六區的大多數人,正在吃著午飯,談論著一早上發生的瑣碎事情時,一聲聲汽笛聲拉響了。
被噴吐出來的白色氣體不是雲彩,而是來自一艘巨輪的煙氣。
早在了十幾天前,第六區的海邊,杭費兩家名下的度假村,就以冬季整頓為由,對外停止了營業。半個多月過去了,除了三兩越過整頓線的人,沒有人留意到海邊駛入了一輛巨輪。
沙灘上,冬日的海水在熾白色的陽光下,翻滾著白沫。冬季的海比起夏天的海,反倒要溫和些。
“蘇伯伯,您是第一個看到了這艘雙體輪船的人,”杭一邵接走了蘇慶長後,並沒有立刻趕到埃斯普去。他先前已經和蘇子曾透過了電話,說他帶了蘇慶長出來走走。
電話那端,是一片熱鬧的人聲,蘇子曾還沒聽明白杭一邵為什麼要帶著蘇慶長去海邊,就在杭一邵那陣很是愜意的笑容後聽到了陣忙音。
“一邵這傢伙,盡給我添亂,”蘇子曾看著幾乎要用混亂來形容的埃斯普,她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