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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爺摸摸我的頭,我不故意說怪你,爺回來!爺回來——”淚水沾了滿臉,從眼睛留下臉頰直滴到胸前。可儘管她狂哭狂號,那人影終究還是消失無影。“嗚……爺……”
“於陽,好了就走了,別讓人發現了。”
“嘖?”這聲音?放下抹著眼淚的手,她看見灶房門口站了個人,她正轉過頭來看著自己。而才眨眼,她就被她牽著往屋外走,走走走,直到走至一處長廊口,她拉她躲到一株盆樹後。
好怪好怪,為什麼眼前這一切,她會這麼熟悉?而且於月是小孩,她也還是小孩?
“我一個人去比較不會被人發現,你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了。來,肚子餓,啃窩窩。”於月伸出小指,邀她玩她倆才知道的遊戲。
下意識,也伸出手與她小指對小指、拇指對拇指,嘴裡喃喃有詞。
“嗯,包袱你拿著,等我回來。”笑著,且放了勾著的手,於月快步離去。而於陽……
“別走……”
莫名,她嘴裡囈出一句,再抬頭,瞧見那於月就要沒進黑暗裡。是呀!別走!這一分離,雙生子就落單了。她不要沒了爺又沒於月﹗她不要一個人!
“於月,別走!我們永遠不分離,不分離——”
這回腳不再似生根,她努力奔呀奔,瞧進前頭的人影,就猛力一撲,抱住了她的腰身。
天,怎麼會有這麼不安分的病人?幾天來不知道要抱他幾次,就算男人的腰桿粗,也禁不起這樣的“熊抱”呀。翟天虹手裡端著藥湯,眼睛卻直望著那前一刻還躺平,下一刻竟飛撲上來的人。她臉朝下對著他的下腹間,依然故我地繼續發出“拱……拱……”的鼾聲。
“於陽?”
“嗯。”吸著口水,踏踏那溫暖,稍許,才悠悠轉醒。可她雖然睜開眼,眼前卻還是一片黑暗。於是她緊抱著那溫暖,又準備繼續睡。
“喝藥了。”
喝藥?霍地爬起,看著那端著藥碗的人,有點恍惚,她敲敲昏沉沉的頭,再看。
“不是作夢,雖然大夫說醒過來就沒事,但藥還得繼續喝到完全好為止。”
瞪住翟天虹遞到她嘴邊的那匙藥,雖是迷惑,但仍一口吸完。“咳……苦的。”
“藥當然是苦的。”莫非燒壞腦袋?放下碗,摸上她的額。好好的,她昏睡三天的第一晚就不熱的。
嚥下喉間苦味,抓下他的手,猛力撲前一擁,兩臂縮緊又縮緊。
“於陽?你的力氣很大,這樣我不死也半條命。”這下他確定她的病好了。
陡地放開,兩眼竟已溼潤。“幸好你是真的。”她知道這樣很呆,但是夢裡爺和於月都走了,現在對她重要的人就只剩他了!是夢也罷,是真實也罷,她不再放過任何一個!找回來,她要找回來!
“於陽!”
在翟天虹的訝異聲中,那於陽竟以極快的速度穿上鞋直奔屋外。到廊上,她雖不清方向,但見路就衝,見彎就轉,看著許多人影從眼前過,可卻不見她所熟悉的人。
“大叔,您見到個老人嗎?駝背、花發,大概有七十多歲,他走路不快!”
問著來人,來人答無,她又繼續跑。
“大娘,您看到個老人嗎?七十多歲,頭髮花白,駝背,走路不快!”
再問來人,答案竟是如出一轍,最多加了一句:“很多老人都長這樣呀,姑娘。”
是呀,很多老人是都長這樣,可爺對她來說,卻是特別的。該死的於陽,偏偏你又沒讀過書,連形容個人都不會!駝背、發花、走路不快,就只會這麼問嗎?
“啊!對,他叫於三泰,不是這府裡的人,您看到他了嗎?告訴我!”真笨,早該這麼問。
可那人卻還是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