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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公會, 休息室一角。

木質座椅摩擦地面,發出刺耳尖銳的咯吱聲,引得半個房間的玩家紛紛向這邊看了過來。

待到看清角落說話的人是珈蘭副會長和岑叄鴉, 眾人臉上好奇的表情又加深了些許。

這麼回事,他們在說什麼?

要知道,這兩人一個永遠如遺世獨立般緊閉雙眼,寡言少語。

只要他不想說話,別人就算說一百句他也不會搭理一句。

另一個則是高階玩家中的知名笑面虎,曾有人評價說, 就算泰山崩於眼前, 黑羽的副會長也不會因此而改變分毫微笑的弧度。

那假笑就像焊死在他臉上了似的。

珈蘭說話時,總是在禮貌剋制中帶著股不易察覺的高高在上,配上他那頭自來卷的柔長金髮, 傲慢得像個擁有良好禮節的西歐貴族。

這是他們公會中最最講究的兩個人, 平日裡,大家走路都生怕邁步時揚起的塵埃弄髒了人家的褲腳。

原來, 這樣的人也會為了某件事而表現出焦灼緊張嗎?

黑羽的玩家素質都不錯,即使心裡癢癢得如同有貓爪在撓,也沒人過去湊熱鬧。

珈蘭副會長雙手按在桌面上,指尖因過於用力的擠壓而變得蒼白, 語氣隱忍卻難掩激動:“‘’你見到的那個人,是什麼樣的?”

岑叄鴉道:“是個年輕人, 黑髮, 長相很好看, 如果光看外表的話, 很容易被他溫柔的表象所欺騙……話說你直接看看玩家論壇不就好了?上面還有蝴蝶對他的通緝令呢。”

通緝令雖然畫得不倫不類,好歹還是有幾分小秦的風貌在裡面的。

“哦, 對。”珈蘭點了點頭,卻並沒有開啟玩家論壇,他不知想到了什麼,失神地坐回座椅內。

“蘭。”岑叄鴉掀起眼皮,純白如雪的睫毛壓住了眼底流動的金色光華。

他細細揣摩打量著珈蘭的神色,終於忍不住問道:“他是你們在等的那個人嗎?”

珈蘭雙眼空空地凝視著前方的空氣,好像想要越過這片透明而無形的虛空,遠遠看清某個人的輪廓似的。

他低聲回答道:“我不記得了。”

他不記得了。

會長也不記得了。

所有接觸過那兩人的人,都忘卻了他們的樣子。

他們的五官,髮色,身高。

他們的姓名,說話時的語氣。

一切都變得那麼模糊,模糊得像是秋季午後小憩醒來後,腦海中那煙霧般支離破碎的夢境。

只有排行榜上那兩個變得灰暗的名字,依然記錄著他們的存在。

有時候,珈蘭真的忍不住懷疑,他們會不會真的已經死了?

排行榜能說明什麼問題?

畢竟是曾經站在金字塔頂端,睥睨芸芸眾生的存在。那兩個灰掉的姓名,說不定就是系統為他們而打造的紀念豐碑。

“他現在在哪裡?”珈蘭忽然問道。

岑叄鴉又一次閉上了眼睛,微蹙的眉心透出幾許疲憊。

良久,他開口:“娛樂中心,他在娛樂中心。”

珈蘭站起身來。

他長著一張幾近妖豔的美人面,身量卻極高,幾乎快有一米九。

長腿跨出會議桌,伸手像提小雞仔一樣抓住了岑叄鴉的脖子,將他撈了起來:“走。”

……

“走。”

娛樂中心一角,一個戴著米奇頭套的年輕男人行走在兩側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他穿著一身很普通的黑色外套和運動褲,臉上的頭套雖然有些惹眼,卻並未引起多大關注。

——米老鼠頭套,娛樂中心門口的面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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