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訥對面一微胖界人士給打了圓場,“就是,蘇二你邊兒去,我看小陸自己打得挺好的。”
立刻有人接著調笑,“喲,蘇二少也有被人嫌棄的一天吶。”
陸訥在那兒低頭不吱聲裝孫子,蘇二特別有風度地一笑,沒翻臉,略略狹長的眼睛看著陸訥,特別寬容地說:“行行,我不說話。”
蘇二這狗頭軍師不瞎指揮,陸訥的手氣就蹭蹭蹭地壯起來,擋都擋不住。
打了一晚上麻將,剛散場就有人嚷嚷著叫東西吃,屋子的床上、沙發上歪七倒八地躺了四五個年輕的男孩兒女孩兒,過了一晚上,臉上的妝容都浮起來了,都跟被人糟蹋蹂躪過似的,滿地都是菸頭,屋子裡騰雲駕霧青煙嫋嫋,跟仙宮似的。
陸訥愣是一晚上沒下火線,捲了這幫孫子小四千——昨晚上打到中途有哥們熬不住,摟了個姑娘上隔壁屋睡覺去了,蘇二給接替上,一晚上就見他在那兒氣定神閒地輸錢,搞得陸訥特別過意不去——主要是因為他本來就是接替蘇二打的,原始資金都是蘇二的,想了想,還是悄悄把贏來的錢都還給蘇二了。
蘇二一晚上沒睡,估計腦袋有點遲鈍,就直愣愣看著那沓粉紅色的票子,也不接。
桃花眼把腦袋湊過來,大驚小怪地衝蘇二擠眼睛,“呀呀,漾兒,居然有人給你派錢!”
他這一喊把屋子裡其他人的目光給招來了,陸訥就有點兒急了。蘇二深深地看了陸訥一眼,伸手接過票子隨手就遞給桃花眼,淡淡道:“你給分分——”
陸訥還沒明白呢,就見桃花眼接過錢,回頭就給滿場派錢,凡在場的不管誰的女伴男伴,人人有份,人人臉上眉開眼笑的,就只剩陸訥一人愁眉苦臉了——他要早知道蘇二這麼個敗家法兒,他也就不假好心假義氣了,他自己還一扯著文化大旗掙扎在貧困線上的知識分子,陪了這幫孫子一晚上,結果除了腰痠背痛,啥也沒撈著。
蘇二瞧著陸訥的臉色嗤笑了一下,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走,帶你去吃早餐。”
早餐吃的是港式早茶,陸訥悶頭給吃了四個叉燒和一籠豉汁鳳爪,吃完早餐,有人回屋睡覺,有人提議去騎馬——這度假村就有一特大的馬場,桌上的那些男孩兒女孩兒重新洗了臉化了妝,又變得光鮮亮麗,跟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似的,一個個都挺興奮的。陸訥委婉地表示想走了,蘇二不知道是真沒聽見,還是裝著沒聽見。
一大群人呼啦啦地奔去馬場,就見滿眼綠油油的人工草皮,那些俊男美女們就在那邊驚歎呀,跟一輩子沒見過青草似的。陸訥大學時跟眼鏡兄張弛去內蒙古玩兒,住一牧民家裡,那才叫天蒼蒼野茫茫,騎半天馬也不見個人煙,從馬背上滾落下來就抽一口牧民自己卷的旱菸,躺在草地上感受天高地迥,不遠處的牛糞還是新鮮滾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