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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人,說什麼都是無妨的。”
江毅一臉無辜,這該死的古代,這不挺正常的一句話他們竟然笑成這樣了。
看著捂著嘴偷笑,臉都羞紅了的程靈兒,江毅心道,至於嗎?都笑出肺結核了吧。
江毅一端酒杯又對程靈兒道:“我聽師母說靈兒轉過年就十九了,十九的姑娘一朵花,我祝靈兒新的一年,更加美麗漂亮,天天都有好心情。”
眾人一聽,這還行,總算沒有再鬧笑話,卻聽江毅繼續道:“順便也祝願靈兒新的一年找個好郎君,趕緊把自己嫁出去。”
嚴母讚道:“好好好。”
程靈兒白了江毅一眼,羞紅的臉都快貼著桌子了,心道,這個舅父說話是真心不靠譜,什麼話都亂說,還當著這麼多人。
江毅喝完酒,再欲敬酒時,見是對面坐的程方,一飲而盡道:“我就祝你程方明年學得一身本領,早日建功立業,功耀門楣。”
程方趕緊起身,一抱拳,道:“謝大元帥,謹遵大元帥令。”
江毅招手讓他坐下。
一家人開始了晚宴,氣氛很是和諧融洽。有江毅這個逗貨在,他們個個笑的合不住口。
江毅也無奈,我不說話吧,你們非得讓我說,我已經很努力往這個時代的語言上靠了,結果還是被他們笑。
算了,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愛笑就笑去吧。
尤其是程靈兒,在聽江毅和嚴從喻談論軍中趣事時,對江毅口中冷不丁蹦出的一個個聽不懂的新詞,很是不解,但還想知道,於是就問江毅,比如“二貨”、“冤種”等。
江毅只得再解釋一下什麼意思,可費了勁了。
程靈兒知道後又是一陣捂嘴笑,心道銘遠這個舅舅懂得好多,說話可風趣搞笑了,很喜歡聽他講話、談事,聽著很開心。
一頓飯就在大家有說有笑中過去了,江毅起身告辭的時候發現吃了一個半時辰。
眾人散去,婢女們也收拾完了房屋,也相繼回房。
嚴母在程靈兒的陪同下回了自己的臥房,見外孫女一臉的開心,便問:“我外孫女今晚沒吃飽吧,外祖母就看你在那坐著笑了。”
程靈兒道:“是啊,銘遠舅父講話太好笑了,我聽見就忍不住笑,哪還能吃的下。”
嚴母藉機問道:“靈兒啊,你覺得銘遠這個人如何?”
程靈兒不知其中,隨口道:“他呀,挺好的,懂的還多,說話還可笑。”
嚴母道:“看來你很喜歡和銘遠談話了?”
程靈兒燦然一笑,答:“是啊,和他說話蠻開心的。”
程靈兒將外祖母扶到榻邊,見外祖母一臉笑容的看著自己,不解道:“外祖母,您這是?”
嚴母道:“靈兒啊,外祖母問你,如果外祖母給你找一個跟銘遠一樣的郎君,或者就是銘遠,你會答應嗎?”
程靈兒一愣,霎時臉紅了,起身道:“外祖母您說什麼呢?靈兒困了,該回房睡覺了。”說完就趕緊走了出去。
嚴母在身後一臉的笑意。
程靈兒跑回房中,關上房門靠在門上,一臉羞紅,外祖母哪能這樣問啊,好羞人的。
仔細回憶外祖母說過的話,似有所指。
難道外祖母真想把自己和他...?不會不會的,不是稱他為“舅父”的嗎?可是外祖母分明指的就是他啊。
他到底好在哪呢?初始聽說時,只知他年輕,但殺人無數,聽著好嚇人。
第一次見他,長的還行,穿的好怪,自己的父親和舅舅,尤其是外祖父外祖母對他都很好,他很有才,會寫好多詩,太佩服他了。
今天這麼近的距離與他一桌吃飯,他聲音好聽,懂得還多,說的話很好笑。很喜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