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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明顯,讓我的心都揪了起來。
我在心裡默道:子墨!別怪我!我早提醒過你,你要敢逼宮,我會與子軒站在一起的!不管怎麼說!他是我的丈夫!早在秋獵時我就當眾宣佈過,無論子軒做什麼,無論他是對是錯,我都會永遠站在他身邊。你知道的!
太后不敢相信地盯著我手裡的梅花鐲看,然後她的眼就在我與子墨之間打轉。現在她能理解子軒為什麼一定要子墨離京了吧!
我不敢再朝子墨看。把梅花鐲塞進他的手中,腳步虛軟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回到座位子軒伸手緊緊地攬住我的腰,沒有說話。
半晌太后才開口道:“皇兒說的是,是哀家考慮不周。墨兒你明日就出發吧!”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直到此時我才反應過來,剛才見到子墨利用太后向子軒發難,下意識地我就做出了最有利於子軒的選擇。我這算什麼?是本能嗎?即使子軒做了這麼多讓我傷心的事,一旦他有事我還是本能的維護他。
然後大家隨意地飲著酒,說著話,突然一直安安靜靜坐著的華貴妃昏了過去。大家手忙腳亂地把華貴妃抬回飛羽宮。
第五十二章 鈴蘭毒
子墨在家宴後的第二天就離京去了狄夷。送走子墨後,太后來鳳棲宮探視我。她拉著我的手問:“你與墨兒是怎麼回事?”
我垂下頭:“母后就別問了。都過去了。”
太后沒再問,只是抱著我輕聲說:“孩子!委屈你了!哀家知道你與軒兒一直伉儷情深,定是墨兒這個畜生……。”
我撲在太后的懷裡大哭起來,從出事後,我是第一次這麼放聲地大哭。太后見我哭,更肯定自己的判斷了,咬著牙恨恨地說:“哀家就當沒生過這個兒子!”
我哭著搖頭:“母后別怪子墨,這一切都是誤會。等到我們明白過來時大錯已經鑄成了。母后就別再追究了。不然臣媳真的無地自容了。”
“好孩子! 哀家不問了。別哭,別哭了!”太后摟著我輕聲安慰著。
華貴妃一直昏迷不醒,昏迷後的第三天她就小產了。可太醫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說是心悸之症。
她昏迷的日子裡子軒去飛羽宮探望過幾次,有次子軒還拖著我一起去探望。我走進飛羽宮見到華貴妃正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唇色暗紫。那病容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我就是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到今天華貴妃已經昏迷十二天了;下午子軒突然來鳳棲宮,我詫異地看著他:“怎麼這個時辰來?出什麼事了嗎?”
要知道平時這個時辰應該是他在御書房批奏摺的時間,子軒一直是個勤政的皇上,從不會因為私事而耽誤工作。
子軒一把拉住我的手問:“你從合州帶回來的那瓶鈴蘭毒草現在在哪兒?”
“什麼鈴蘭毒草?”我奇怪地問,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合州回來那天在馬車上茗哥哥見我哭,是給了我一瓶他自己研究用的鈴蘭草來逗我,回宮時我還拿出來給太后和子軒看過,說就是這個東西差點要了子墨的命。那麼多年前的事了,子軒此時來問我是為什麼呢?
“想起來了?”子軒見我沉思,低聲問道。
“哦!那麼多年前的事了,要不是你問真還忘了。好像後來我讓秋月去還給茗哥哥了吧?”我想了會兒說。
“你確定?”子軒逼問道。
“應該是的!讓我問問秋月看!”我忙傳喚秋月。秋月應聲入內,我問道“秋月,你記不記得從合州回來,本宮曾經讓你給方茗送過一個……。好像是青花瓷的小瓶?”
“時間太長了,奴婢不記得了!”秋月輕聲說。
“不記得就算了,下去吧!”子軒揮揮手說。
我奇怪地問子軒:“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