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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幾乎沒遇到過對手,甚至還在學校的象棋比賽中還拿過一個亞軍,於是頗以為自己是棋道高手。
當然,這隻止於象棋,像圍棋那種陽春白雪的東西,範之然不會,範飛也同樣不感冒,只略略瞭解過一些入門知識,就淺嘗輒止了。
範飛在讀高二時,有一次在街頭看到一個擺殘局的老頭和人下棋,看了幾次之後,範飛覺得這個殘局很有把握破掉,於是掏了兩塊錢和那老頭殺了一局,想贏那十元的賭金,結果卻以一子之差落敗。
範飛不甘心,又掏了兩塊錢下了第二局,結果再一次落敗。範飛的倔勁上來了,連續下了十多次,紅方黑方各選了幾次,把那一局殘局幾乎下爛了,結果都是棋差一著,白掏了近三十塊錢,讓他心疼不已,從此再也不願意去街頭挑戰這種殘局。
而他那天下的殘局,就是“火燒連營”系列中的那局“三兵連營”,初看很簡單,似乎紅棋很容易贏,但其中變化繁複,變招極多,讓有幾分棋力的範飛也著了道。
後來範飛才從韓龍那裡得知這種殘局的奧秘,知道這種棋往往有很多種下法,而擺攤者對所有變化都已牢記在心,無論怎麼下,至少能保證和棋,保證自己不會輸棋和輸錢。
範飛對這種殘局倒也感興趣,於是去網上搜尋了一些殘局大全,仔細地研究過幾晚,並強行用自己強悍的記憶力全盤記錄了下來。這種“兩炮三兵馬連營”的局在網上幾乎搜不到,範飛也是偶爾在一個論壇裡見過,當時便大感興趣,強行記了下來。
所以此刻他一見這盤棋,就一眼認了出來,並知道這局棋按照最標準的下法應該是一局和棋,黑方和紅方各下三十七步之後,紅方再下一步,就能用紅炮堵死黑方的炮,先求和。
許逸凡執紅,此時已經佔了些上風,而他對面那個執黑的老頭已走錯了一步棋,短期來看沒什麼,但走到終局,肯定會輸,而不會是和棋。
對這一局棋,範飛曾專門研究過,早已用強悍的記憶力記下了所有變化,幾乎閉著眼睛都能下,所以立刻有了判斷。
“怎麼樣?看出來沒有,誰能贏?”許逸凡笑道。
“許爺爺,我看這盤你能贏。”範飛實話實說道。
聽了範飛這句話,那老傭人終於再次抬起頭來,看了範飛一眼。
這一次他的眼神倒是不呆滯了,卻有著很明顯的蔑視,似乎在說“小屁孩,你懂個屁”……
見了這種眼神,範飛眉頭微微一皺,心裡頗有些不爽,手也忽然癢了起來。
喜歡下棋的人,看到精妙的棋局和強勁的對手就會有些手癢,恨不得趕緊去殺上一盤,範飛自然也是這樣,見這老頭輕視自己,恨不得馬上代替許逸凡去痛宰他一局。
“哦?那你幫我下幾手吧,我要去解個大手,憋死我了……”許逸凡挑了挑那幾根白色的壽眉,有些焦急地說道。
“啊?這樣不好吧?這位大爺是?”許逸凡的話正中範飛的下懷,不過他也推辭了一句,同時再次看了看那個老傭人,不動聲色地問道。
“哦,他叫齊木格,是我的一個棋友。他這人不喜歡說話,你就叫他木老頭就行了。”許逸凡呵呵一笑,站起身來。
“哦,齊爺爺,你不介意我幫許爺爺下幾手吧?”
範飛笑呵呵地答了一句,心中卻暗自警覺起來,因為他忽然想起了丁詩晨那個叫齊風的保鏢……
齊風姓齊,這個齊木格也姓齊,他們同屬丁家,倆人之間會是什麼關係?父子?爺孫?
這個木老頭怎麼會來得這麼巧,偏在自己赴宴時跑到這來下棋,而且看上去還會在這吃飯,這其中有什麼奧秘?
難道他是為了探聽那枚黃金鑽戒的訊息而來?
“坐下來,好好下,別輸掉了,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