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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倒進杯子裡，甚至都沒有兌飲料。
瓶口對嘴，仰頭便灌了一口。
腥辣、冰涼、灼燒……
酒精透過口腔，劃過食道的感覺，異常明顯。
但相比於這種疼痛。
這個動作的熟悉感，卻是讓北如煙，更加心酸。
叮——
突然，自己的手機響了一聲。
看著上面標註為「調香師」的來電提示，北如煙楞了一下，接起電話：
「餵？」
「你好北小姐，我是臨海llietion調香室的調香師。」
「您之前在我們這邊預定的一批【夢鳶】香水，我們已經為您製作好了。」
「另外，根據您的要求，按照您的個人體香調配的【凝煙】香水，初始版已經製作出來了。」
「您看您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將物品送至嚴家花園。」
聽著電話那邊的聲音。
北如煙微微一怔。
自己之前預定了一批「夢鳶」？
還讓人根據自己的體香，調配出來一種新的香水？
自己怎麼……不記得……了？
想著，北如煙臉色瞬間一變。
就好像是發現了什麼東西，就好像是抓住了什麼思路。
不等調香師那邊說話，連忙掛掉電話，開啟手機。
翻出自己的朋友圈。
看著自己的朋友圈。
以及那些，「僅一人可見」的動態。
北如煙的臉色，一點一點地變得慘白。
明明應該是僅一人可見。
但是那一人的帳號，不知道為什麼，消失不見了。
所有的動態，所有的照片，所有的情話。
都好像自己只是在對自己說，對自己的安慰一樣。
一瞬間，一股窒息感，從心頭湧上來。
就好像是溺水了一樣。
明明身處在暖氣房子裡。
但北如煙卻感覺，渾身上下冷的可怕。
啪嗒！
手機掉落在地，她卻渾然不知。
腦子裡的混亂，讓一滴滴冷汗，在額頭凝聚。
隱約之中，恍惚之間。
自己的眼前浮現的，是一個喜歡化淡妝，喜歡穿高跟鞋，喜歡自己的貓尾巴的一個……
漂亮到極致的姑娘。
「夢鳶，夢鳶……沫鳶……鳶……」
頓時，北如煙眼睛瞪得渾圓。
連忙褪下自己的打底褲，看著自己大腿上的那一圈，由三個字母組成的紋身。
手指，顫顫巍巍地輕輕朝著紋身上面撫摸過去。
「sy……沫鳶……蘇……」
「蘇……沫鳶？」
「蘇沫鳶！」
在觸碰到紋身的瞬間。
北如煙身子輕輕一震。
臉上的震驚不在。
取而代之的，則是僵硬的神色，和……
掛滿淚水的俏臉。
「小鳶的父母復活了。」
「那……小鳶人呢？」
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事情的北如煙，心裡頓時浮現出一股不好的念頭。
想著，連忙給記憶中的那個號碼，撥了過去。
第697章 芳姨的電話
嘟——
嘟——
嘟——
電話的忙音，在耳邊一陣陣作響。
60秒後，總是會變成「您好，您撥的使用者暫時不便接聽您的電話」的語音提示。
打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手機的通話記錄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