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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紀淮一聽到是網遊玩法就毫無興趣,結果詳細瞭解發現好像本質核心還是競技,他又活了過來。
看完影片天色漸暗,阮玉塵正愁找什麼藉口說服紀淮留宿,窗外驀地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滴打在窗戶上噼啪作響,與呼嘯的風聲一起將整座城市的喧囂盡數吞噬。
雨水在玻璃上留下串串水簾,透過水簾看向外面,色彩斑斕的霓虹燈如同萬花鏡般扭曲成不規則光暈,詭譎又美麗。
阮玉塵面上不動聲色,內心的狂喜幾乎快要壓制不住。既然天公作美,他更要乘勝追擊。
他清了清嗓子,婉言提議:「這場雨看樣子一時半會停不了。」
紀淮苦悶地站在窗邊回應:「是啊。」
「那你今晚乾脆住我房間得了。」阮玉塵臉不紅心不跳地挖好坑等待紀淮落網。
紀淮皺眉:「你這隻有一張床。」
阮玉塵訂的是大床房,要睡兩個人其實也綽綽有餘,只是免不了肢體接觸。
大床房是阮玉塵權衡利弊後得出最滿意的結果,無論紀淮是否留宿他都不虧。如果直接訂雙人間,那就太司馬昭之心了。
「沒事,我睡相好,不會打擾你。」阮玉塵繼續誘導,「你淋雨回學校狼狽不說,萬一生病多麻煩。」
「那好吧。」紀淮本身就是個嫌麻煩的人,聽他這麼一說就妥協下來。
兩人分別坐在床兩邊相顧無言,房間太過安靜,阮玉塵擔心紀淮待著不自在。拿起床頭櫃上的遙控器開啟電視當背景音,螢幕上正在播放綜藝節目,鬨笑的音效使氣氛活躍了些許。
雨一直在下,沒有轉小反而有傾盆之勢,基本斷絕了紀淮中途變卦的心思。
阮玉塵心情格外美麗,他主動開啟話匣子:「你先去洗澡,今天下午買的衣服剛好用得上。」
紀淮放下手機,揉揉疲憊酸澀的眼睛,隨便從購物袋裡挑了件衣服走去浴室。磨砂玻璃中逐漸升絲縷縷白色霧氣,陣陣水聲砸在地面,也砸在阮玉塵心上。
他直勾勾盯著緊閉的浴室門,門上隱約可見一具肉色的胴體,能清楚看到對方在洗頭髮,塗沐浴露,以及撫摸面板。
阮玉塵只覺得血氣上湧,有些口乾舌燥。他喉結滾動嚥下唾沫,走到茶几前拿起未開封的礦泉水瓶噸噸噸拼命喝水,體內不安燥熱才險些撫平。
他抹掉嘴角的水漬,又坐回床上將領口的襯衫釦子鬆掉幾顆,繼續一飽眼福。
紀淮對酒店浴室微妙的設計渾然不覺,他帶著一身熱騰騰的水汽開啟浴室門對阮玉塵說:「你去洗吧。」
阮玉塵聞言走向浴室,懷揣著可能會被窺視的不安與興奮,決然關門。
然而紀淮對他怎麼洗澡並不感興趣,眼皮都沒抬過,一心撲在遊戲直播屏錄上。
等阮玉塵出來已經到了紀淮的睡覺時間,室內大燈都被關掉,只留下昏暗床頭燈散發出曖昧的光暈。
「我知道你習慣熬夜,但我睡得早,如果你吵到我睡覺,後果自負。」紀淮惡狠狠丟下一句威脅,繼而舒舒服服地就著枕頭躺下。
阮玉塵還想把頭髮吹乾再睡覺,聽紀淮這麼說,只好用毛巾慢慢擦乾。
熟睡的紀淮沒有清醒時那麼暴躁,像是敞開柔軟肚皮的刺蝟,不自覺卸下所有防備,溫和無害,毫無抵抗之力。
阮玉塵的目光愈發柔和,宛如將月色碾碎了揉進裡面似的,水光瀲灩。
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自己的魅力,在遇見紀淮之前。
自從遇到了紀淮,他就越來越手足無措,越來越患得患失。阮玉塵明白,先動心本該如此,被偏愛的人才有資格有恃無恐,所以他從沒對紀淮有過半分埋怨。
阮玉塵小心翼翼地掀開被褥,生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