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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個門派的掌門長老們互相拜訪應酬，旁邊和對門的小院裡不斷有人來人往招呼客套聲，青山派的小院門口路過的人來來回回，但卻沒有一個人來拜會他們。

樂鄭等小弟子問鶴機子和三位師叔：&ldo;咱們不用去拜望別的門派麼？&rdo;

鶴機子道：&ldo;不用&rdo;晚飯後，青山派的弟子們輪流去水井裡打水，廚房後的竹棚裡有木桶木盆，可以沖澡。樂越先和師弟們打水，請師父和師叔們沐浴，然後再輪流排隊沖澡。

樂越向昭沅道：&ldo;噯，你和我一道留到最後洗。&rdo;

昭沅點頭。

等到樂越的師弟們一個個的沖完澡都鑽進被窩後，樂越招招手示意昭沅和他一起出去。

來到沖澡的竹棚邊，樂越道：&ldo;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rdo;拎著桶向井邊去。昭沅不明所以地看樂越一桶桶拎著水向大木盆中倒。差不多倒滿時，樂越擱下桶，向木盆指了指：&ldo;進去泡泡吧，我替你把風。&rdo;

昭沅不明所以，困惑地眨眼。

樂越面無表情地道：&ldo;你不是想泡水嗎？去湖裡肯定不行，會被看見，水井在院子正中，也不行。這裡比較安全，他們都睡了，我替你在棚子外把風，反正你的龍形還沒一尺長，這一大盆水足夠你泡了，將就一下吧。&rdo;

昭沅呆呆地站著，樂越皺眉催促道：&ldo;傻站著幹嗎，說不定等下就有誰起來了，快點。&rdo;

昭沅方才嗯了一聲，笑起來，走到盆邊，膨地一道淡淡的金光閃過，一條圓滾滾的半尺多長的小龍一頭扎進了水盆中。

昭沅在盆裡遊了兩圈，樂越在棚邊聽見盆裡嘩啦嘩啦的水聲，忍不住想笑。片刻後，水聲止了，昭沅在盆中靜靜地泡著，龍鬚懸浮在水裡，微微地動。

樂越望著頭頂的夜空，蒼穹如墨玉，嵌滿銀星。

昭沅的聲音從身後水盆中傳來：&ldo;樂越，多謝。如果……嗯，就算我找不到要找的人，我也會報答你。&rdo;

樂越道：&ldo;不用，行走江湖，當互相照顧嘛，咱們是朋友，這是應該的。&rdo;只要你帶著你的洛凌之造反的時候別把我扯下水就行。

樂越頓了頓，又開玩笑地道：&ldo;不過嘛，我一直在想，如果你有姐姐或者妹妹，一定很漂亮，可以介紹給我認識。&rdo;

昭沅在水中道：&ldo;唔，我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我妹妹很小，都還沒有換牙，大概等三四十年之後，就可以介紹給你認識了。我姐姐……我姐姐很漂亮，比琳箐好看，就是比她還要稍微兇一點。&rdo;

比琳箐還兇？樂越默默地流著冷汗道：&ldo;那就算了，我看我還是比較適合凡間的美女，你把我剛才說的話忘掉吧。&rdo;

再過了一會兒，又是嘩啦一聲水響，跟著膨的，有亮光閃了閃，昭沅又變回人形，彎腰走出竹棚：&ldo;樂越，我好了。&rdo;

樂越轉回身道：&ldo;哦，那你先進去睡覺吧，我來沖澡。&rdo;

昭沅應了一聲向廂房去，走了兩步又折了回來：&ldo;樂越，我還有件事情……想拜託你……&rdo;

總是讓樂越幫忙，它覺得很過意不去，口氣很小心翼翼，怕樂越嫌自己麻煩。

樂越放下水盆，慡快地道：&ldo;什麼事說吧，以後直說就行了，大家都是男子漢大丈夫，做事直來直去最好，不用吞吞吐吐的。&rdo;

昭沅托出一樣東西，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