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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經不是宮內的娘娘了。”葉媚生起身提醒,手中毛筆卻依舊沒有鬆開。“紅箋,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名普通的平民女子,而且星月神教是沛國最大的殺手組織,你確定還要留在這裡嗎?”
紅箋毫不猶豫:“嗯嗯,我要留在娘娘身邊。”
“不要稱呼我為娘娘了。”
“是。娘娘,紅箋這就來替你磨墨。”紅箋說著,人已經走了過來,背上還揹著那個黑色的大包裹。
“算了。”葉媚生知道要想在短時間內糾正她的稱呼很難,索性放棄。“你瞧瞧你這一額頭的汗,先下去歇息歇息,好好洗個燥,等下來我這邊吃晚飯。”說著,又對一旁候著的白衣女子道。“帶這位姑娘下去歇息吧。”
“姑娘,請跟我來。”
紅箋不好意思地拭了拭額頭的汗,跟著白衣女子走了。
葉媚生看著紅箋漸漸離去的背影,直到徹底消失,這才頹然一個無力坐了下來。一直握在手中的毛筆漸漸鬆開,白色紙張已經落了好幾滴墨法,白紙黑墨,卻是空無一字。
葉媚生看著那些墨汁,又看了看手中的毛筆與被扔在一旁的鵝毛筆。這才反映過來,自己其實從一開始就拿錯了筆。
紅箋說朝廷已經收到星月神教送去的歸順信了,難怪夜闌風近日都沒有來找自己。應該是在忙著佈置他那些天羅地網了。這說明什麼?說明教內已經得到訊息他會親自過來。
聰明如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一個圈套?可是,明知這是一場鴻門宴,又為何還要選擇來赴宴?難道他就這麼自信,自信自己有能力滅了此教?
只聽“咔嚓”一聲,葉媚生回過神來,手中毛筆已經被她硬生生折成了兩半。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大的力氣。就好像一種不好的預感,人已經站起身拾起斷成兩截的毛筆,連同那些抄好的佛經一起扔進了廢紙簍。
正如葉媚生所想,蘇幕楌當然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甚至是在所有大臣都反對他親自來邕城的情況下,他們都說皇后娘娘已經死了,星月神教只是在利用陛下的一片痴心。
可是,當他被三公主叫回帝都,看到那隻小兔子時。就什麼話也聽不進去了。他只知道這隻兔子是他親手雕刻出來送給她的,她因為喜歡所以一直貼身帶著。
就這樣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帶了幾名侍衛快馬加鞭趕到了邕城,又在第二日等不及李佳誠的打探踏上了上山的路。
剛到山腰,已經有一年沒有出現的思存騎著一匹馬突然攔在了他面前:“你不能去,教主已經布好網只等你到場了。”
蘇幕楌一拉馬繩準備往另一邊走。
“要去就帶我一起去。”思存拉住他的馬繩。
蘇幕楌看都沒看她一眼,一揚馬鞭準備直接躍過她。
“你不想知道太子的訊息了?”思存握住他的馬鞭。
“如果讓我知道那一日是你故意惹惱她伸手掐了你的脖子,你會知道後果是什麼樣的。”蘇幕楌看她一眼,冷冷說完這一句,然後猛然抽回馬鞭,駕的一聲往山上衝去。
思存被他甩到另一邊,幾名黑衣侍衛騎馬路過她旁邊,濺起一地的灰塵。
思存轉過身。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笑了一笑: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一點沒變。只要與她有關就會先自亂陣腳。然後,也一揚馬鞭,跟著上了山。
天色剛剛破曉。
同一時刻。
葉媚生剛起床,正坐在鏡前梳洗,外面已經響起了敲門聲。
“誰?”貞叼樂圾。
“我。”是夜闌風的聲音。
葉媚生猶豫了一會兒,將最後一縷長髮盤了上去,起身開啟了門。
門外,夜闌風又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