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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讀機一樣地說到這裡,尉遲黑已經走到了跟前,香奈兒特地白了他一眼,接著說道:&ldo;什麼樣子的江湖郎中呢?眾所周知,就是那種提著急救藥箱、扛著針管,根本沒讀過真正的醫書,把中裡巴人這種寫暢銷養生書的小說家當作救世的肥鵲,或者在家裡找了幾隻流浪貓狗練習打針的手法,就到處行醫救人、把沒病醫成有病的傢伙。唉,我閨蜜是真的病急亂投醫了,找了這種傢伙來,那種傢伙給她打了一針,第二天,她就爬到三樓跳了下來,摔成了斷翅的鳥兒,因為她覺得自己是一隻長翅膀的鳥兒,後來躺了三個月才躺好。從此,我只要一看到這種沒醫德的郎中,就有使用暴力的衝動,要是他識趣的話最好別惹我。&rdo;
她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又白了尉遲黑一眼,視線移到他懷中的藥箱上,驕橫之情都流露在臉上。
尉遲黑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開啟藥箱說:&ldo;把你閨蜜的雙手按整齊,我給她打一針就痊癒了。&rdo;
香奈兒心慌道:&ldo;喂喂喂,這位親,你懂醫術嘛你,我閨蜜這病非常不一般,可以說是幾乎除了獸醫,什麼樣的醫生都看過了,也不見好,難道半路出師的你自認為比全世界所有的醫生都要高明嗎?&rdo;
尉遲黑給針管上藥,說:&ldo;姑娘,我就是一名獸醫。&rdo;
☆、槐樹葉?油漆工?
這時,圍觀的島民有話說了:&ldo;小黑啊,雅話說,醫屠同一行,意思是說:救人命的醫生與殺豬賣肉的屠夫經常一塊比刀,有時候醫刀還更勝一籌,你連孩子的小感冒都要送醫院,自己沒行過醫,這一針紮下去從皮到肉,姑娘家可經不起刺激啊。&rdo;
香奈兒點頭點頭,表示筱地白確實經不起刺激,不光是皮肉上的,而且,心理層面也會絕命抗拒。
尉遲黑卻顯得十分輕鬆,好像名廚烹小鮮,說道:&ldo;我醫術是不行,可怨不得這裡沒有其他醫生啊,這姑娘已經病到拿樹葉當飯吃了,死馬醫不死。&rdo;
香奈兒氣沖沖地站起來,瞪著尉遲黑,一口鹽汽水唾其面道:&ldo;我閨蜜病成什麼樣也不關你的事,就算她開始吃樹‐‐嗯?你剛剛說什麼?吃樹葉?&rdo;
她突然轉頭去看筱地白,發現她正在摘一棵槐樹的樹葉往嘴裡塞,一邊塞一邊嚼,好像口香糖。
她氣急地衝過去阻止她,好像看到了女兒在□□:&ldo;哎呦,乖乖,看仔細了,這是樹葉,不是花椰菜,不能吃,吃了會傷腸胃,引發漾奶病進一步加重。&rdo;
她的手剛觸到筱地白的咯吱窩,筱地白便順勢一躺,假裝昏死了過去,香奈兒抱著她哭到天崩:&ldo;小萌,你怎麼了?小萌,你可不要嚇我啊,哎呦,這是咋回事?以前都只瘋不昏的,這次是例外。&rdo;
根據她所熟透的一百部經典電視劇重合的橋段,她預感到筱地白不一會將會揉著眼睛恢復清醒,並且開口第一句話就是:&ldo;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rdo;
在場的島民也沒有一個不是這麼想的,連尉遲黑都拭目以待,期待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劇情。
哪知道筱地白感覺閨蜜的哭聲太動聽了,耳鼓聽起來特別的舒坦,這一躺居然躺了二十分鐘。直到香奈兒嗓子哭啞了,眼淚也幹了,只剩演累,悼詞也只剩四句在鍋底,就算是金米也都糊了吧。這時候筱地白才想,應該是冬鳥復甦的時節了,候鳥紛紛地飛回了南方,魚群從河面冒出來吸氧,隨著風姑娘的一聲呼喚,小草開懷地吐出了嫩芽。我暈島電影藝術節的頒獎典禮上影后還在冬眠。於是,她伸展著朦朧的雙手,揉著模糊的眼睛,環視周圍,兩臉的茫然,彷彿北冰洋下沉睡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