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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手機,將一條「情況非常遭,大概要明後天才能回去」的簡訊發給了前面福斯特打過來的號碼。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記得工資照發!」然後開啟了唯一的一款遊戲——「推箱子」開始打發時間,同時還不忘抱怨為什麼獵人世界怎麼就沒有「瘋狂的小鳥」和「水果忍者」這類遊戲呢?(沫:那時還是1999年吧?「水果忍者」?在等10年吧。月:說說罷了,不要認真( 。))
過了少時,陰獸來了,還是四個。我的推箱子也正好卡在了第十關,重來了四次,還是沒過。那叫怨念呀。(沫:我從不知道推箱子你也能玩得那麼起勁。月:如果是什麼「where’s y water」的話,我能玩的更起勁 沫:這章絕對不是在介紹遊戲,絕對不是= =!)
「給我。」頭頂上方突然有一雙手不由分說的搶過我的手機,直接玩了起來。看著連「推箱子」這種遊戲都感興趣的飛坦,我不知該說什麼了。(沫:剛剛是誰玩的手舞足蹈的?)
好吧,既然陰獸來了,我不能錯過好戲,不是嗎?我吃力地站起,將視線拉回下方的戰場。手機什麼的,就先借你玩會吧哎
隨著窩金一招「超破壞拳「的使用,我一個踉蹌向後退了一步,左腳用了力,好痛!旁邊的飛坦竟然還像沒事人一樣,玩著手機,偶爾看一眼戰場上的情況。那邊幾位打牌的則扔下吹剩得差不多的牌,起身觀戰。
把「超破壞拳練得像原子彈一樣」?我聽著信長評論著窩金,打了個顫。當初美國的原子彈毀了一個廣島,後來的十年,廣島可是寸草不生。萬一窩金真練成了,恐怕獵人世界就沒什麼可以剩下了……
看著陰獸一個個倒下,只剩下那個全身帶刺的傢伙時,我突然想起了最後窩金貌似是大吼了一聲來著。我便事先將兩隻各有一道傷口的手附在了臉頰兩側,隨時準備捂耳朵。
一旁的飛坦應該是看到了我的舉動,說了句「我勸你最好別做什麼愚蠢的舉動。」然後接著手上的遊戲。
隨著窩金「啊!」的一聲,全身是刺的男人翹了。
「哎!要大聲叫也不提醒我一聲,連我的耳膜都要震破了!」富蘭克林揮著拳頭大聲向窩金抱怨。
於此同時另一聲尖叫響了起來「啊!我的手機!」我看著飛坦腳邊摔在地上的手機,尖叫了一聲,我敢保證,那聲尖叫裡滿含怨念,悲憤,悽苦,無奈……(沫:你夠了!)
飛坦那傢伙,竟然為了捂耳朵,扔下了我的手機。難道他不知道那款手機,是我跑了多少家店才找到的限量版嗎?
我撿起手機,螢幕上有了裂縫,還顯示著「新簡訊一條」點進去後,寫著【派去的黑幫全滅,10分鐘內不回電話,確認你死亡。發信時間:19:20】看了一眼右上角的時間:19:30。然後,手機自動關機,再也打不開了!混蛋,幹嘛在壞之前讓我看到最後那條簡訊。
「可惡!陪我的手機。」我死瞪著飛坦。
「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可是還在我們手上」飛坦都懶地看我。
我只能把一肚子氣咽回去,誰叫我前面手賤拿出手機玩「推箱子」的,可憐的手機…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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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滴準備幫窩金吸走前面某個陰獸在其體內留下的水蛭時。一條鎖鏈突然出現,將窩金從上至下整個捆住,又整個拉走,在其他人愣住的時候,還是瑪琪反應最快,扔出了綁有念線的針,插在了窩金身上。
窩金中了前面陰獸的毒,身體內還有水蛭,所以蜘蛛們還是一致決定:救窩金!
「富蘭克林,你塊頭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