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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動「念」,吟誦道:「滄海明月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碧綠的植物從腳邊升起,將女孩團團裹住,發出淡淡的令人安心的光芒。不一會,女孩的臉蛋,不再那麼蒼白,而是漸漸紅潤起來,病痊癒了吧。這能力,不到迫不得已時,決不能在旅團其他人面前發動,治癒能力,這可是我的一張王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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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一人,回到旅團,看了一眼團長,示意地點了下頭。那個坐在一旁失去了唸的男子,看到我之後,眼神立馬煥發出光芒,不由自主朝我走來,是個好哥哥啊。
「她,在哪?「
「一個安全的地方,跟我來吧。」我看向團長,團長似乎預設這個男的已經沒用了,只要不殺死,其他的任憑我處置。
男子跟著我走,兩人一路上都沒有言語。
終於他打破了僵局,「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噢——」我低下了頭,似乎是自言自語般說著,「正因為是這般真誠的笑容,我才能騙過所有人;正因為騙過了所有人,我才能騙過我自己。」
男子看著我,輕輕眯起了眼睛,有一種看不透的東西。
「呀!到了,你妹妹就在這裡,好了,就此別過吧!」我轉身就走,不,應該是「逃」吧。
「謝謝」男子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不過,你真的好可悲。」
可悲,是嗎?他這是在同情我?
我回到旅團,默默的,一個人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似乎沒人注意到我,不知不覺中,眼淚竟這般斷了線的淌下。
「大家現在可以自由活動,到了明天規定時間集合就行……」團長的聲音傳來。
命令下達後,團員基本都陸續走出去了,只留下幾名在另一個角落保護團長。當然,除此之外,還有隻在不起眼的角落默默流淚的「我」。
一直認為自己變得堅強了,早已不是曾經那個軟弱的,需要人保護的女孩了。可為什麼,那種不鹹不淡的話語,也能像根刺一樣,狠狠地刺向我的軟肋,為什麼,會因為被別人同情而流淚,不知道,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眼淚就是這般不受控制的留下。我的內心到底有多脆弱,為什麼,我會用時而用微笑來隱藏那份脆弱,時而用冷漠來將內心的柔軟隔離,是當初傷的太深,還是…仍放不開…仍不想…去面對…?不可以,不可以再想下去了,我怕真正的答案連自己都害怕…
「我說,瘋女人,一個人在這數螞蟻嗎?」不合時令的語音傳來。
「欸,飛坦,你覺得我可悲嗎?」不知為何脫口而出。
「你又開始犯傻了?」飛坦聲音很是低沉,沒有任何情緒,仍是那種熟悉的語調。。
「你說,是應該遵從自己最真實的內心,瀟灑地活著,還是將自己從這個世界隔離開,以求不再受傷害呢?」我繼續自顧自說著。
「羅裡吧嗦什麼,想要什麼,去搶不就行了?」
額,這算是雞同鴨講嗎?
「如果想要的東西搶不來呢?」有些東西,是該靠自己領悟,尋找的,硬搶是搶不到的吧,。譬如說,那份能面對自我的勇氣……
「搶不到,那就變強後繼續搶,一直到搶到為止不就行了。」
我緩緩地起身,雖然是對牛彈琴(我絕對沒說飛坦是牛,比喻,比喻啦),但似乎真向飛坦說的那樣,有些東西,還是慢慢來吧,一點點的使自己堅強起來,總有一天,會擁有一份去面對過去,面對自己的勇氣的。那時,大概便不會再出現今天那般虛偽的笑容了吧?
與飛坦擦肩而過,嘴唇翕動: